里斯斜著眼睛看了聶川一眼：「那不然我退回去？」
&用不用！」
聶川伸手就要去拽巧克力，里斯卻將手揚高，他們的動作就像是打籃球一樣。
周圍路過的人也不由得會心一笑。
&前不許吃巧克力，知道嗎？」
&就是全吃下去也不會發胖的。」
&是說，要刷牙。」
「……好吧。」
他們走了走著，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華爾街。
聶川看著這個狹窄的街道愣住了：「這就是華爾街？」
&
「……不是說摩根財團、杜邦財團還有美國證券交易所都在這裡嗎？」
&在只剩下紐約聯邦儲備銀行了。」
&
&華藏於內而非流於外。」里斯用中文說。
聶川忽然驚嘆了起來，他問：「里斯，你的中文是跟誰學的？」
&媽媽。」
&媽媽是中國人？」
&是。她在大學裡研究亞洲文化，在我五歲之前，是在中國度過的。」
&怪不得你中文那麼好！」聶川十分欽佩地拍了拍里斯的肩膀。
&也趕緊把英文說好吧。」
「……」
當他什麼都沒說過吧。
里斯帶著他漫步在華爾街，聶川發現只要靜下心來還是能感受到電影裡的那種氛圍。
他揣著口袋，半仰著頭，視線掠過這些古舊的建築物，哪怕是斑駁的細紋對於聶川來說也是韻味十足。
當他走到聯邦國家紀念堂，一轉身，就看見里斯舉著手機已經將他拍了下來。
&你拍了我什麼？」聶川快步來到里斯的身旁，湊過腦袋就要去看。
&去傳給你。」
&在給我看一下啊！我剛才踩到石階上差點摔跤的樣子你應該沒拍下來吧？」
&了啊。」
&麼？不行！刪掉刪掉！」
這傢伙肯定是要把他的糗樣留下來，日後用來嘲笑他。
里斯直接將手機塞進了口袋裡，側過身避開了聶川的掏手。
&那是我的照片！我的肖像權！」
&不然你以後自拍好了。」里斯涼涼地說。
&怎麼可能去自拍啊！」
伸長手臂對著相機比剪刀手嗎？他做不到！
&吧。」里斯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向前走。
聶川只能硬著頭皮跟上，伺機拿走里斯的手機。
他們走著走著，就來到了華爾街最著名的那隻銅牛前。
聶川指著它對里斯說：「就是這隻牛！聽說摸了它的蛋蛋買的股票就能一直是牛市！」
&麼可能。」
&要去摸！」
聶川剛要跑過去就被裡斯拽了回來：「你炒股嗎？」
&會。」聶川晃了晃腦袋。
&會你去摸什麼？」
&不定以後我炒股啊！」
聶川掙脫了里斯，跑上前去。他繞著銅牛轉了一圈，來到他的尾部，然後十分開心地伸手就要去抓。
後衣領又被拽住了，里斯將他提了過去。
&傻。」
&都來了，就傻那麼一下。」
聶川的手又伸了下去，里斯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
&髒。」
&喲！那又不是真的牛的蛋蛋！怎麼會髒！」聶川忽然不理解里斯的執著了。
&多人都摸過了。」
&是這樣啊！你放心，吃晚飯前我一定洗手！」
&川。」
聶川肩膀頓住了，他無奈地看向里斯，抗議道：「你不要忽然叫我『小川>
會肝兒顫的好不好！
&銅牛不是為了炒股賺錢，是為了獲得勇氣和力量。」
&原來是這樣啊！」
被裡斯這麼一解釋，高大上了不少啊！
&以你不需要摸銅牛的蛋蛋。」里斯拽起聶川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將他輕輕按在銅牛的身上，「這樣就可以了。」
聶川：可我還是想摸銅牛的蛋蛋！
第43章 聶川與里斯的紐約一日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