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已經沒有l,沒有白玫瑰,她唇邊突然扯出一抹笑容,這樣也好,至少兩人中有一個是自由的,剩下的讓她來就好。
她這一夜註定是無眠的,打開房門,赤著腳走出去,下樓走到客廳處,倚在窗戶邊看著夜景。
喬紀燁的家很大,可以稱作是豪華的別墅,她掃視了一下客廳,很空。其實在帝都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但她卻堅持沒有走……
「你在幹什麼?」
喬紀燁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回頭看著站在樓梯口的男人,眼眸閃爍著。
他穿著一件墨藍色的睡袍,腰間寬鬆的繫著,眼眸中還帶著一些慵懶,他輕睨了蘇淺心一眼,走到廚房倒了杯水。
蘇淺心眼眸微眨,這樣場景下的喬紀燁,她還真的沒有見過,像是剛剛睡醒,帶著慵懶和一絲…可愛。
走出來時,他的手上還端著玻璃杯,準備上樓之際,見蘇淺心朝著他走過來,樣子明顯像是要操練,眉頭不由得緊鎖。
女人快步走過去,快速的一個迴旋踢,腳踝處卻被男人很快握住,男人的手常年打槍有著繭子,此時觸碰到蘇淺心的腳上時,讓她不由得恍神。就是這一瞬間的恍神,喬紀燁貼身過來,手也順著腿劃上來,將她抵在牆壁上。
兩人四目相對,男人眼眸如黑曜石一樣,即使沒有光的照射卻也閃爍著亮光,他輕吐出聲,「你,又輸了」
「你…」蘇淺心有些羞赫,她視線落在男人的手上,真絲睡衣已經被蹭到腰間,「無恥」
「要論無恥,沒人能比得上你。」男人放開她,向後退了兩步,輕抿了杯中的水。這個月第五次偷襲他,如果不是對外界的警覺性一直存在,早就中招了
蘇淺心整理衣服,扒拉了頭髮說道:「我這個人很講信用,問吧。」她豎起食指,比劃了一個一字,「記住只有一個問題」
喬紀燁靠在斜倚在樓梯口的欄杆上,第一次偷襲失敗後,她告訴他其實外界傳聞的六大顧問只有三個人而已;第二次失敗後,蘇淺心告訴他組織裡面所有人的身世都是一樣的,被拐賣的孤兒,然後對他們進行洗腦,當然如果對不服從的人會採取一些其他的措施;第三次,他要了皮卡德所有的私人信息,包括分布在全國各地的各人住宅;第四次,他沒有問。
「不,是兩個。」男人輕聲提醒,上一次他並沒有問。
「你…」蘇淺心豎起了中指,然後咬牙切齒地放下,「好,兩個」
「帝都的任務已經完成,是誰讓你留在這裡?」
蘇淺心聽到這個問題後,先是一愣,然後面色不好地說:「這個問題拒絕回答,不是關於組織的事情。」
「你是那裡的人,讓你留在這裡的也是那裡的人。」喬紀燁聲音有些不好,他眼眸中泛著寒意,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她。
男人的眼睛很深邃,許是周圍很暗的緣故,蘇淺心竟然在他的眸中看到了一抹淡藍的光澤,她垂眼低眉並沒有說話。
「如果是在編造故事糊弄我,立刻滾出去。」喬紀燁挑眉看著她,眼眸中不帶一絲情感。
本來沒有打算留著她,y國的事他有能力自己弄清楚,一切都是她自己送上門,他,並沒有逼她。
「我沒有。」蘇淺心抬眸看著他,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吐出一個名字,「蕾娜。」
「蕾娜?」喬紀燁重複她的話,眼眸微轉,像是在回憶這是什麼人。
「你還有一個問題。」蘇淺心不帶情緒地看著他,「我倒是希望你下一個問題能深奧點。」
這麼好的機會,他都不會把握。一直以為他會問總部在哪,誰是領導,火力如何等一系列的問題,但是等來的卻都是一些只要細挖就能知道的事情。
「我保留。」喬紀燁說完,躍過她走向樓梯,沒有給她一個目光。
蘇淺心看著他寬厚高大的身軀,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同住一個屋檐下,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和她說話呢?整天板著一張冷酷的臉,看著都覺得煩。
兩人相繼回到房內,兩人的狀態卻有些不對了,蘇淺心回到房間後沾床就睡著了,而喬紀燁卻徹夜未睡。
他打開床頭的筆記本,打開郵件記錄,編輯了一條加密郵件,發出去後,他手搭在鍵盤上,眼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