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走,雖然我父母的案子沉冤得雪,但是幕後黑手金黨和太子還沒有倒台。」展悅噙著淚水說。
朝歌也說:「義父,我不知道您與少主到底在謀劃什麼,但我知道你們要對付的是金黨和太子他們,來金陵的這段時間我也見識了金黨的無惡不作,殘害百姓忠臣,所以我們願繼續留在金陵為影山莊效勞。」
「你們可想好了,接下來的事可不在義父的意料之中,你們與影山莊的身份隨時可能會被識破,到時候沒人會護著你們。」義父嚴肅地說。
「嗯,想好了,除了金黨就是為東朝百姓除害,我們理應如此。」展悅與朝歌點頭。
「嗯,義父若還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儘管吩咐我們。」
義父欣慰地說:「好好好。」
從義父屋中出來之時,看到守在門外的王叔,「朝歌,過來一下。」
「王叔,什麼事?」
「你先過來一下。」王叔笑著招手。
「哦,展悅那你先走吧。」朝歌對展悅說。
「好。」
王叔鬼鬼祟祟地把朝歌拉到角落的屋子裡,「朝歌,少主讓你等一下回去,他有話和你說。」
朝歌環視一下周圍,「少主人在哪?」
「他現在在前廳,江陵王也在,少主說他稍後就來。」
朝歌想起羽止說的話,覺得還是不要與蘇燁見面比較好,「王叔,你知道他要說什麼嗎?」
王叔搖頭,「這我可不知,你就在此等待一下,讓少主親自與你說。」
「我還有事要辦,急著走,若是少主有事的話派人到平王府傳話給小昭就行。」
王叔看她執意要走,嘆了一口氣,「朝歌,真的和少主鬧變扭了?你已經很久都沒有來府上,每次來也就匆匆一面就匆匆走了。」
朝歌笑起,「哪有的事,王叔想多了,改日我請你喝酒,不過今天我真的有事得先走。」
「好好好,你們都走吧,你走了,展悅也走,蘇揚也乾脆別回來了。」王叔生氣的叉腰,鼻頭越發的紅。
「好了啦,王叔不生氣,等蘇揚回來,我們好好聚聚。」朝歌安慰道。
「好吧,你們都大了,王叔的話不中用了。」
「誒,王叔,最近義父和少主是不是要開始行動了,我怎麼覺得府上有一點兒奇怪。」
王叔欲言又止,「大人的事,你就甭操心,有莊主少主,如今又多了江陵王和朱先生,一起都會順利的。」
「朱先生,是朱敬之先生嗎?他也來了?」朝歌眼眸張大。
「是,莊主派人請他來了,不過他不住在府上,住在康王府。」
「康王府?」越說朝歌越糊塗,「朱先生怎麼會住到康王府上?」
「此事說來話長,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好,王叔倒是希望你能回南山避避風頭,不過以你的性子,難。」王叔搖頭。
「還是王叔了解我,那我先走了。」朝歌轉身時卻見蘇燁迎面而來。
「少主來了,你們先聊幾句吧。」王叔說完就離開。
朝歌還不知如何開口,就聽到蘇燁先開口,「朝歌。」
她裝作自然,得體地行禮,「少主。」
「朗兒的事……」
蘇燁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她微笑著說:「朗兒的事勞煩少主操心,已經都結束了。」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少主為何道歉,是我一直執著的抓著朗兒不放,現在說不定他已經和母親團聚了。」
蘇燁見她一臉逞強,只能苦笑,「那就好,還有羽止的事,我代她道歉。這裡是蘇府也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回來。」他露出希翼的眼神看著她。
「我知道,蘇府有義父在自然是我家,不過現在平王府也是我的家。」
她說的平淡不經意,但像千萬支利劍刺向蘇燁的心臟,他慌了神,眼中頓時一片渾濁,許久才吐出兩個字,「是嗎?」
朝歌換了話題,「聽義父說你們準備行動了,像之前我說的我會與影山莊一同戰鬥。」
「可你也曾說過你會等我的?」他抬頭對上她的雙眼。
面具下的眼光太熾熱,熾熱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