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憬「嘶」一聲,將插在岑琛髮絲間的手指用力並緊,厲聲道:「鬆手!你要勒我嗎!」
岑琛立馬放開岑憬並果斷道歉,「我錯了,哥,我已經放開了。」
岑憬抓著岑琛的頭髮的手還未鬆開,又道:「不准再動手動腳的,老實吃飯去。」
岑琛沉默片刻,再次選擇妥協,戀戀不捨地放開岑憬,「......哦。」
另一邊,沈書爾坐在副駕上,思考半天才想明白該怎麼交代許明淵,問:「我現在說話,晚上那個人格能聽見嗎?」
「嗯。」白日回答道。
「那就行,那我現在放心說了。」沈書爾將車窗搖起,整個人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開啟說教模式,「分局的評測比總局簡單很多,不會給個人單獨出卷子,如果總局有人想刁難,很可能會在你倆交替的時候測評,所以我接下來的話都說好了。」
「嗯。」白日點頭。
「總的來說就是遵紀守法,將公眾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置。」沈書爾想了下又道,「對於犯罪者,採取人道主義,而關於自我意志的問題上,時刻謹記自己是人。」
沈書爾似乎想到不開心的往事,又一次嚴肅說道:「記住,只要是涉及到你個人的,別的都不用回答,就回答我是人並永遠堅信這點,守信律己,約束自我。」
「嗯......」白日平淡地回答,「知道了。」
沈書爾:「.......」
他這副樣子,讓我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點多餘。
沉默片刻後,沈書爾又忍不住問:「許明淵,在你的認知里,你覺得你是什麼?」
「我和整個世界是一樣的,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白日說,「山河湖海,飛禽走獸,甚至空氣、火焰、水霧.......乃至人,都是相同能量組成的不同結構與不同形態,但現在我的構造和形態名為人,所以我是人。」
話音落下,卻聽不到沈書爾的回話,直到回到私人醫院,下車前夕,沈書爾才看向白日異常嚴肅地說:「許明淵,你這話或者說你的這個想法千萬不要再告訴任何人了,你切記這點,這是在為你自己著想。」
沈書爾說完有些緊張地盯著白日,擔心他會問自己為什麼,但下一秒,他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沈書爾徹底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沒有好奇心也是件好事。
她推門下車,又道:「去機場的路上慢點,我就先走了。」
白日點頭,「再見,沈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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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岌岌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