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沒有被人造出來都不一定啊!早知道,我當初就去學考古了!」
看著易小川懊悔、但又還有提起考古想起了他的家人之後的落寞,周子休沒有再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我和崖余去看看打點野物做點吃的從早上到現在快中午了,跟人拼了半天命還水米沒沾牙呢,一會羽哥聞起來,就說我去打獵找吃的了。」
等到周子休回來之後,正看見項梁在那裡給兩個人上課:「你們要知道,在這亂世之中,由不得我們有半點婦人之仁!」
「可是,我們又憑什麼去決定別人的生死?我不會去殺人的!在我們那裡,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去解決問題。」
周子休走過來,把手裡的一隻野狼扔到地上:「小川,你是詩書傳家,講究的是以禮待人,而我們呢,卻是以武傳家,自小除了學習忠孝仁義,更是學會了叢林法則。如果這裡是太平盛世,那麼,我們確實是沒有資格決定別人的生死,自有律例在那裡。但是現在是亂世,一個沒有人道,沒有法律,沒有記者更沒有攝像頭的亂世,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你問我們憑什麼決定別人的生死,那麼,我告訴你,就憑這個亂世,你不決定別人的生死,別人就會隨他的喜好決定你的生死!還有,你不想殺人,不想決定別人的生死?我剛剛打獵的時候也看到了一窩蜂子,我抓了幾隻,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這裡的殺人蜂,毒性比咱們老家的要烈上三到五倍,你剛才的那一個馬蜂窩,那些秦兵能有超過四個人活下來,就算這些秦兵祖上積德了!」
看著沉默不語,一開始還是頗為不忿一點都不服氣,後來忽然瞪大了眼睛倒退了兩步的易小川,周子休接過身後無情手裡的一隻兔子:「你不相信?這隻兔子是我活捉的,在咱們老家,想要蟄死一隻兔子,數量可不能太少,而剛剛卻只用了五分之一的數量和一半的時間。」
周子休頓了頓:「至於你說的,有很多其他的辦法解決,那僅僅只限於太平盛世。咱們那裡人跡罕至,出來難進去更難,任他外邊怎麼亂,咱們老家是個不折不扣的世外聖地,一直和平友睦,自然,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用殺人來解決事情。但是,這裡,已經不一樣了,小川,入鄉隨俗,才是正理!我們無法讓世界適應我們,只能讓我們去適應世界!」
說完,周子休一就是我行我素,不管易小川怎麼想,吹著口哨把被蟄死的兔子扔進了水裡,兩隻叫花雞,一條很肥的狼,他們五個人,吃不了啊!
「伯父,有件事我得跟您商量一下。」
晚上,周子休在易小川離開去發泄之後,忽然到了項梁的身邊。
「哦?什麼事?」
「是這樣的,您看,小川呢,如今拜了您為師,按說我這話是不應該說的,可是我們那裡上百年也不一定有人出來,所以說普天之下,只有我們三人是同鄉,所以,我之前打算把身上的功夫交給小川讓他在這亂世有保命之資,如今他拜入了您的門下,我就想跟您商量一下,可否讓他在跟您學藝的同時,也能學一下我的本事?這樣,如果哪一天有個什麼意外我們夫妻離開了,我們家鄉的這些功夫,也還有小川幫我們傳承下去!」
項梁來了興趣,之前劫法場以及突圍的時候,他是看到了周子休的功夫不錯,但是卻沒有交過手,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所以,此時雖然這件事情,周子休說的很在理,再加上兩次並肩廝殺和救命之恩,這種事情,他也不能拒絕。但是,缺不妨礙,他要是是周子休的斤兩。
周子休聽到項梁要和自己交交手,笑了笑,找了一根竹子砍下一截,正好和項梁手裡的竹竿都差不多。
「伯父,小侄失禮了!」
說著話,周子休的竹竿一劈,把手裡的竹竿當成了八卦刀,摟頭蓋頂就劈了過去。
雖然手裡只是一根竹竿,但是在周子休的手裡,也完全可以凸顯出八卦刀的威勢。就算項梁武藝高超,最後技高一籌贏了周子休,但是項梁能感受的出來,周子休沒有拿出全部本事,而是按照與易小川差不多的力量速度,在於自己對決。由此可見,這一套刀法確實高超,而且,邊上的項羽看得是雙眼放光。
早上兩個人雖然是刀劍相交練了一陣子,但是周子休當時可沒有用八卦刀,而是用的羅漢刀法,就那個時候已經與項羽不相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