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於修忽然跳到了一邊,大喝一聲停止了兩人的打鬥。
「你脖子上的這半塊玉,是哪裡來的?」
卻原來,是這一番打鬥,周子休當初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系統給他配發的,只有半塊殘玉,如今的什麼身份證戶口亂七八糟的,是陳伯光給他花錢買的。
這塊玉雕工不精細,品質不罕見,還是個半塊的,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系統給的身份證明物品上,周子休早就把他給扔了,後來則是已經習慣了,卻不想這個時候,卻引起了封於修的關注。
「這是我的,還哪兒來的?我周子休號稱閻王敵和廚神,也曾富可敵國。你覺得如果不是我自己從小帶到大的,會帶這個?」
「你姓周?」
別的封於修不在意,只注意了周子休的姓氏。
隨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封於修一個人在那裡低聲的念叨了半天之後,轉身就離開了,別說交代什麼了,就連一句場面話都沒有說,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就在封於修走之後不久,接到報警的警察就快速趕來,隨後,得到周子休電話的,有人很快的給他送來了一套銀針,隨行的還有救護車。
「你好,我是陸玄心,請問你是?」
因為在邊上如同學生一般,在打下手的那個人,是赫赫有名的一位老中醫,在整個香港的名氣都不所以陸玄心雖然不認識周子休,但是卻也沒有一上來就哄人,更何況,她又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得出來,此時的周子休,正在搶救傷者。
「周子休,這個人是我朋友,被人無故打傷,如今性命垂危,雖然有我的獨家秘藥吊住一口氣,但是傷勢嚴重,四肢骨折,全身關節三分之一錯位,胸口肋骨斷了五根,有一根貼在肺部的邊緣,內臟也受重擊有一些破裂。」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閻王敵,有他出手,這個人就沒事了,更何況還是他的朋友。」
邊上的老中醫順口接了一句。
說周子休,陸玄心作為重案刑警,還是隊長級別的女強人,對於他還真的不是太熟悉,但是如果說閻王敵的綽號,那麼陸玄心就不陌生了,畢竟,那也是近些年來,香港的一個傳奇了。
「那麼,周先生,據說您是第一個趕到這裡的人,您是否見過兇手,是否知道兇手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又為何會襲擊您的朋友並把他打成如此重傷?」
陸玄心了解了一下已經掌握的情況,隨後也沒有讓周子休停下手,那無異於等於謀殺譚敬堯,只能這麼進行詢問了。
「叫什麼名字不清楚,是個男人,三十多歲上下,身高並不算太高,但是卻很壯碩,是個武林高手,為的是找我朋友比武。長相沒有看清楚,整個人穿著帶帽兜的大衣,藏得很嚴實。至於為什麼襲擊我的朋友,那是因為十幾年前,我的朋友號稱是北腿王,是踢遍全亞洲的,公認的腿法第一名家。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的話,應該和今天凌晨前後,發生在尖沙咀的那起殺人案有關。你看這裡,我趕來的時候,他正準備將這隻堂前燕插入我朋友身體裡。」
說著話,周子休抽空指了一下邊上的那隻堂前燕。
「堂前燕?這是什麼東西?今天凌晨,尖沙咀麥榮恩的死亡現場也有一隻這個東西,周先生是否認識它?」
「行了,把他帶回去吧,多用龍精、虎猛調養,半年之後又是好漢一條。去提特製的龍精虎猛,專門給他使用。」
這個老中醫雖然歲數不但說起來卻是周子休的副手,周子休在香港的那家醫院,平時就是他負責,對於調養方面,是香港的權威。所以,將已經把小命保住的譚敬堯,交給他來照顧,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隨後周子休更是寫了一張條子,交給了自己的醫學方面的左膀右臂,讓他去自己之前的那家製藥公司,提一些特質的精品藥,來治療譚敬堯。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這句詩聽說過沒有?」
等到把譚敬堯送上救護車離去之後,周子休跟著陸玄心,又回到了那一間展廳。
拿出一條手帕,將堂前燕從地上拔了出來。
「我看過今天早上的新聞,麥榮恩,我認識,綽號鯊魚恩,號稱是南拳王,從小練的洪拳,後來又參考了不少其他拳術,可以稱得上是拳法最厲害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