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轟城,炮彈都快轟沒了,也沒見把要塞怎麼樣。
山下奉文幾乎就要請援時,英國人竟然被轟的先崩潰了,1942年的情人節當天,英軍司令帕西瓦爾親自抗著白旗而來,11萬英軍向3萬多日軍投降。
戰後的慶功酒會上,有日本軍官大拍山下馬匹,稱之為「虎將軍」。
於是遠東英軍也跟著忽悠,畢竟被人家以少勝多了,要給自己失敗找個台階下,「馬來之虎」的名號就這麼被喊出來了。
其實,這一張只要日軍的指揮官腦子正常,都能抬抬腿就把英國人打滅了。英國人總是喜歡給自己臉上貼金,好像把敵人吹的牛逼點兒,就能掩蓋自己的無能。
想一想,這樣沒有戰鬥意志,沒有血性的軍人,值得尊重嗎?
英軍指揮官面前,很快出現了一個瘸著腿的日軍小隊長,他嘰里呱啦的用英語跟英軍指揮官交談著。
英軍指揮官含蓄又略帶著點驕傲的,打量著有點兒瘸腿的對手:「尊敬的先生,一支歷史悠久的軍隊在他新崛起的對手面前放下旗幟,是值得你們驕傲的事情。」
孟煩了臉色有些羞紅,但同時又有些屈辱。他既不屑這些英國人的表現,同時也為自己身穿的這身衣服感到羞恥。
穿小日本的衣服,跟代表小日本接受盟友的投降,這是兩碼事。只是軍令難違,誰讓他是這支隊伍中唯二會說英語的呢!
片刻之後,白色的小旗交到了「偽」日軍小隊長的手裡,英國士兵井然有序的將槍支堆放在空地上,向日軍投降了。
轉過身來,孟煩了搖了搖白旗,將剛跨上的日本指揮刀雙手舉起,向穿了一身國軍尉官服,身材魁梧的迷龍少尉投降了。
整個投降儀式就跟鬧著玩似的,英國人投降就跟鬧著玩似的,孟煩了假扮的日軍小隊長,以及火線提拔,代表遠征軍受降的迷龍。
最後,躲在人群後的周景姍姍來遲,既不誇獎也不批評,帶兵大搖大擺的占領了機場。
士兵們看得是一頭霧水,英國人也搞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情況。
他們不是向日軍投降的嗎?
怎麼這些日軍全穿著五花八門的衣服,有不少衣服還很眼熟,好像就是他們英國人的。
一家歡喜一家愁,投降了日本人的英國人,被解救之後,別指望周景給他們什麼好待遇。
他們所有人只帶走了一些基礎的生活用品,然後被趕到了一個空倉庫看管起來,已然還是戰俘待遇。
作為勝利者,周景有權利接管敵人所有的一切。他將英國人沒有來得及摧毀的所有東西,通通徵用了。
倉庫被第一時間接管,庫存的新軍裝,罐頭大米蔬菜,通通不要錢的搬了出來。鍋灶燒起,飯菜的香味兒沁人心脾。一眾士兵跟過年似的,肆意的享受著屬於他們的勝利。
迷龍端著一盆子剛出爐的飯菜,湊到孟煩了的身邊:「煩啦,你說團長今天搞什麼名堂,一下給我從下士班長,直接提到了少尉連長,跟你都平級了。你老是跟團長湊一塊,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迷龍伸手擦了擦肩膀上的肩章,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前天他還只是個上等兵,昨天是下士班長,今天連排長都沒當一下,直接當了連長,這絕對是夠稀奇的。
孟煩了心裡其實有點想法,但這種話是不好說的。
他瞥了迷龍一眼:「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團長興許就是瞧你有把子蠻力,是個好材料,不然你以為呢?」
迷龍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些不對,但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孟煩了說的也有點道理,興許就是那樣呢!
遠遠的瞧見李烏拉打了飯狼吞虎咽,迷龍站起身來招了招手:「李烏拉,快過來。」
孟煩了瞧見李烏拉像個沒吃過飯的龜孫兒一樣,一邊低頭扒拉著飯菜,一邊乖乖的往迷龍這裡走。
嘆了一口氣,他不得已站起身來,拐著腿往郝獸醫那邊走。
李烏拉是迷龍的老鄉,同時也是迷龍的仇人。孟煩了隱隱約約聽別人說起過,李烏拉曾經是迷龍的排長,然而正是由於這位排長的指揮不當,一個排的弟兄們全沒了,就剩他們兩了。
自那以後,迷龍就把李烏拉訓得跟龜孫子似的,一個上等兵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