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不知道以後於海棠的酒量從哪來的,大茂兄弟就算不能喝。也不能輕易被於海棠一個女的撂倒吧。
下午閻解成也留在老於家玩了,幾個人聊天,打牌,於媽打牌謹慎,於莉會算計,於海棠打牌衝動,風風火火的,於鵬打牌直接就是不過腦子了,想出什麼就出什麼,讓人琢磨不透。閻解成負責端茶倒水的,記性好,玩幾把就沒有人帶著玩。
沒有下棋的人了,別說還有點不習慣。閻解成也知道於爸喝醉了酒是什麼時候醒的了。吃晚飯的時候於爸就準時起床了,不是閻解成誹謗老丈人,於爸就是可能聞到了飯香。
閻解成和於莉吃過晚飯才回四合院,剛進院就被閻埠貴堵住了。
「老大,你怎麼才回來,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閻埠貴著急的道。
「在老於家吃過晚飯才回來,臨時決定的,也沒和你們說,你們晚飯沒多做吧?」閻解成道。
「沒事,留著明天早上吃也一樣。」閻埠貴道。
「我知道您等什麼,你等我回屋給你取去。」閻解成道。
閻解成回屋取了早上準備好的二十斤棒子麵和十斤白面出來,對著等著的閻埠貴道:「我給您送過去還是現在給您。」
「還是你給你媽送過去吧。」閻埠貴喜滋滋的說道,樂的褶子又出來了。
閻埠貴就是這樣的人,就算是算計兒子,自己算計成功了,就會產生一種成就感,占到點便宜就能開心好久。如果算計沒成功,吃點虧就能氣的躺在床上吃不下去飯。
回到自己屋裡又把肉票,糕點票,取出來,遞給於莉道:「這是今天換到的票,本來想直接給你媽讓她買的,又怕她不要,還是給你吧,什麼時候想吃了,你就什麼時候買。」
「夠多了,給你帶點全國糧票出去了用,我今天和我媽換的。」於莉拿出來一打糧票道。
別看於莉已經懷孕了,但是閻解成和於莉還是處在熱戀期。捨不得分開的兩個人,聊天聊到了不知道幾點,等困的不行了才睡著。
早上要不是小鬧鐘響個不停,兩個人還真要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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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有說。」
「但你就是那個意思。」於海棠道。
「不要鬧了,都進來坐下說。」於爸道。
「解成,你怎麼帶過來這麼多東西,在我家還怕我們虧待了於莉啊。」於媽道。
「沒有,沒有那個意思,這不是走的時間比較長嘛,都要麻煩你們照顧於莉了。」閻解成道。
「於莉是我自己閨女,還要你來說麻煩啊,我們會照顧好的。」於媽道。
「我就是相信你們能照顧好,才讓於莉過來這邊住的。上下班可以和爸在一起,回來了家還有您和海棠。」閻解成道。
「這就對了,你出遠門也要小心一點,出門在外的照顧好自己。我們這邊就不用你操心了。」於媽道。
中午吃飯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為閻解成好久不過來了,還是因為今天準備的是啤酒,於媽允許了於爸喝酒。
閻解成想著啤酒總不會又喝醉了吧,誰知道於爸喝啤酒酒量更差。
幾碗下去「大哥」又回來了,於莉她們幾個輩分要吃多少虧,於爸喝了酒之後看到人就都是兄弟了。怪不得於媽不讓於爸隨便喝酒。於莉基本不喝酒,也不知道以後於海棠的酒量從哪來的,大茂兄弟就算不能喝。也不能輕易被於海棠一個女的撂倒吧。
下午閻解成也留在老於家玩了,幾個人聊天,打牌,於媽打牌謹慎,於莉會算計,於海棠打牌衝動,風風火火的,於鵬打牌直接就是不過腦子了,想出什麼就出什麼,讓人琢磨不透。閻解成負責端茶倒水的,記性好,玩幾把就沒有人帶著玩。
沒有下棋的人了,別說還有點不習慣。閻解成也知道於爸喝醉了酒是什麼時候醒的了。吃晚飯的時候於爸就準時起床了,不是閻解成誹謗老丈人,於爸就是可能聞到了飯香。
閻解成和於莉吃過晚飯才回四合院,剛進院就被閻埠貴堵住了。
「老大,你怎麼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