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
二慶比大慶要更痴情一點。
這幾年在文具廠工作,也一直惦記著何文遠。
就算何文遠有男朋友,也沒影響過二慶對何文遠的一片痴心。
就是到了現在,二慶也一直對何文遠心存幻想。
只是不管何文遠看不看的上二慶,兩個人都沒有可能。
「這話也不能說死吧」
「這已經說死了,你就不要打這些熟人的主意了。還是把眼界打開,多往外面看看的好。」
越不暴露何文遠的過去,何文遠也就越值錢。
「找外地的,那他們家能同意嗎?」
「你看,現在問題又回到這來了,你作為何家的唯一一個男人,這個家憑什麼不能是你做主。」
「那我試試?」
「一家老小都是吃你的,花你的,憑什麼你不能當家。」
雖然何文慧靠著,李建斌當領導秘書時候的面子,成為了服裝廠正式工。
但是何家賺錢的大頭,還是李建斌。
何文遠成為了正式工之後,服裝廠面臨著私人工廠的競爭,效益就以前不行。
同等條件下,面臨著巨大醫療、養老壓力、員工怠工、人員冗餘的國營工廠,就是競爭不過私人工廠。
生產成本天然就要高上很多。
各個國營也一個個的發展自己的三產,自己開設自己的服裝廠,生產自己的工裝。
接不到之前白撿的公家工廠的訂單,又競爭不過私人。
廠里沒有安排何文慧下崗,已經是看在李建斌在機關上班的面子。
但是這些效益不好的單位,想有什麼績效,什麼獎金,那就想多了。
基本工資發的都不容易,隔斷時間還要欠一點。
一個月也就大幾十塊,也不會每個月都能足額。
「大哥,你說的有理,但是你當時怎麼沒有當家呢?」李建斌給劉洪昌來了一個靈魂質問。
「大哥這不也是離了之後,才想通的嗎。這都大哥的血淚教訓,男人不當家,這日子就過不長,這些經驗現在全都便宜你了。」….
劉洪昌一臉誠懇的說道。
「如果他們不願意怎麼說?」
「我當時是直接跑路了,你的話不可能跑路,要不你就調到下面縣裡躲躲去?」
為了讓李建斌背好鍋,直接提桶跑路這種操作,肯定不能讓李建斌學的。
但李建斌可以調出市區,讓何家回憶一下,失去冤大頭的感受,有機會拿回管家的權利。
鼓動一番李建斌之後,劉洪昌心裡踏實多了。
有了李建斌幫助何家催婚何文遠,想著何文遠可以消停不少時間。
如果李建斌真的能把何文遠遠嫁出去。
以這個年代的交通,就是幾十公里遠之外的縣裡,都不好常回來。
寧州這個地方,也就算是沒有了何文遠這號人。
劉洪昌也就可以安心,處理一下這波下崗潮給自家帶來的問題。 畢竟老劉家紮根寧州幾十年,沾親帶故的有太多人。
之前的時候,私企不算什麼好單位,沒太多人找劉洪昌要工作。
到了現在,任何一個崗位都彌足寶貴。
更不要說文具廠,這樣效益好,獎金多的單位。
也就有許多或熟或不熟的人,想要劉洪昌安排一個工作。
不管是王翠蘭、還是楊麥香,都是心善的人。
別人求上門了就不好拒絕。
最後的黑臉還是劉洪昌適合做。
想正經工作的人,可以儘量給安排。
但是工廠規模有限,也不可能無限度招人。
不可能無線滿足所有人的需求。
文具廠看著效益不錯,其實也就安排幾十號人,廠里各個崗位也就都到了極限。
不嫌棄的話,可以去煤礦挖煤賺波辛苦錢。
雖然辛苦一點,但一個月三四百塊工資,付出和收穫也是正比。
還是要比在城裡做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