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一下嗎,咱是自己人?」
兆喜明顯想幫老丈人和丈母娘說說情。
也是確實沒什麼生意場經驗,太過於感情用事。
「怎麼通融,要你健身房有人這麼上班,你能樂意嗎?」
顧兆成對著兆喜呵斥道。
兩個人不要求顧兆成幫著買房是正確的,顧兆成真的不會支持。
論親疏的時候,就是兆喜這個小老弟,也沒法跟爹娘比。
顧兆成這麼多年,一直這麼費心的培養幫扶兆喜。
為的就是了爹娘順心。
兩者有衝突的時候,向著哪邊,沒可能猶豫。
「兆喜,咱別為難大哥,這個事咱們還是跟爸媽再商量吧,我爸媽他們已經五十多,現在直接退休那也沒什麼。」
鳳菊勸住了還要再說的兆喜。
如果再說,顧兆成就要忍不住教訓兆喜。
好不容易養大的小老弟,不伺候自己爹娘。
去伺候老丈人和丈母娘,顧兆成真繃不住了。
「兆成,顧兆成。」
第二天上班,梁富寬氣勢洶洶的闖到了顧兆成的辦公室。
看著梁富寬明顯的來者不善,顧兆成當然也就不可能去客氣禮貌,直接就拍了桌子:
「梁富寬,這是公司,不是你的麻將場,你咋咋呼呼的想要幹啥,想要被扣工資了是不是?」
被顧兆成呵斥了之後,梁富寬立馬就軟了下來,朝著顧兆成諂媚的一笑:「兆成,鳳菊說」
「誰讓你坐下了,一點規矩都不講了嗎,兆成什麼兆成,工作時間稱呼我的職務。」
梁富寬本來屁股都挨著了沙發,又站了起來:「董事長」
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
怎麼把梁富寬收拾老實,顧兆成也是跟馬二姨學了不少經驗。
不把人收拾老實,顧兆成也不敢讓人到公司上班。
現在梁富寬看著又有一些跳。
明顯是兆喜和風菊結了婚,梁富寬自覺自己的身份有了改變。
壓制住了梁富寬的囂張氣焰之後,顧兆成才像是想起來禮貌,又安撫起來:
「坐下說吧,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樣子。你也記著一點,千萬不能讓下面的人在公司跟你沒大沒小,要不然這都是親朋故舊的,你那車隊怎麼管理,工作怎麼做?」
「董事長,我聽鳳菊說,你不同意我和你二姨」
「梁富寬…梁隊長,你怎麼光挨打,不長教訓,上班時間,我給你們發著工資,是為了跟你們討論家裡的事嗎,家裡的事到家裡說,公司裡面咱只說公司的事。」
梁富寬話只說到一半,顧兆成就知道梁富寬要說什麼,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的回道。
不會答應,顧兆成就連給梁富寬說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不讓梁富寬把話說完,這就只能算是家事。
「我倒是想去家裡找你說,但你們家有門崗把門,也不讓我進去啊。」
梁富寬不敢大聲反對,只敢嘀嘀咕咕。
顧兆成把自己的別墅建在了景區,不想被人騷擾。
安排安保,是最基本的要求。
也不需要什麼精壯,只是要一些臨退休的大爺,幫著把著門口的鐵將軍,不讓人進去就行。
防遊客是一方面,防林場裡的這些老職工,也是一方面。
「你說啥呢,沒有事就回去工作吧,不要動不動就往我這跑,在自己崗位上多堅守一下知道嗎,公司給你們發著工資,是讓你們幹活的。我這不是林場場部,禁不住你們吃大戶!」
顧兆成時刻提醒著梁富寬自己是一個打工人的身份。
顧兆成在林場不欠人情,不需要像興傑一樣,面對著林場的這些老鄉,對每一個都客客氣氣。
就是創業賺錢,都要給大夥分錢。
老顧家在林場雖然也受到了大家的一些照顧,但是顧長山照顧其他人的時候更多。
老顧家在林場完全可以大膽說一句,不欠於人,誰都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