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幫環境中長大,造就了他極度叛逆的性格,父親越打反而越激起了他的叛逆。
不僅沒有一點求饒的意願,反而抬頭瞪著維果。
眼中充滿著不服。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兒子獨苗苗,維果兩拳打下去打在兒子身上,實際上他自己心裡更疼。
看到兒子不服的這股勁,仿佛看到了年少的自己。
加上打了兩拳我已經削得差不多了,維果沒有再繼續重拳出擊,而是轉身走到了吧檯裡面。
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拿起一瓶伏特加邊倒邊說道:「兒子,你做了什麼錯事我都不會惱火,讓我惱火的是,你對誰做了這件錯事。」
「誰?你說那傢伙嗎?他算根毛,被我一棒子搞暈了。」塔拉索夫不屑的說道。
「你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他,因為你惹的這根毛,他叫約翰·威克,一個被稱為夜魔的頂級殺手。」
維果將倒了1/3杯的酒一飲而盡,像是回憶又像是告誡兒子,沉浸的回憶道:「我曾經在酒吧里,親眼看到他殺三個人,只用了一隻該死的鉛筆。
他言出必行,意志堅定,魔鬼般的殺人手法,這些你都不具備。
後來有一天他突然要求離開,為了一個女人,所以我們達成了一條協議,我給了他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個任何人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他偏偏完成了,他那天埋的屍體,才有了我現在的地位。
又後來,他妻子死了,他過起了平淡的生活,沒多久,你去偷了他的車,還他媽弄死了他亡妻留給他的狗。
你跟我說這是一件小事?他只是一根毛?呵,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
維果說道後面,笑了起來。
冷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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