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開開,你是不是腦袋被門乵了,還是被驢踢了?既然我把門關上,那就不打算打開,你老小子有什麼招?」
劉副所長有點氣急敗壞了,大聲吼道:「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還tm的襲警。我不把你弄監獄裡關上個十年八年,我就跟你姓。」
王永桓此時在訊問室里,悠閒的往桌子上一坐,嘴一撇,不屑的道:「跟我姓,我可不想有你這樣的不孝子孫,竟然和黑社會聯合起來弄事。告訴你,老小子,今天就是你下崗的日子。還tm的答應什麼要卸我一條胳膊,來呀,小爺我就在這坐著,有能耐你卸我一條胳膊啊。」
這時,訊問室的外面已經聚集了好幾個警察,大家面面相覷的互相看著,誰也不知道這劉副所長玩的是那一出?不是訊問室裡面有李剛他們在錄口供麼?怎麼現在劉副所長面紅耳赤的拿槍對著訊問室的門呢?
劉副所長此時心急如焚,他也知道,一旦這個事情被上級知道,免職處分那都是輕的,弄不好得進號子裡蹲上幾年。畢竟這種黑白勾結、陷害良善的行為,在整個警界也是嚴禁的。
這老傢伙黃黃的大牙一咬,黑黑的心一橫,那是心中怒火起,惡向膽邊生。「md,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tm的以襲警這個罪名把這小子擊斃在訊問室中。只要這小子一死,什麼罪名也沒有了,頂多上級給我一個執法過當的處分,那也比丟官進監獄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