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你和霞嬸回律所,咱們好好商量商量這個案子,順便把助理的合同簽了,以後你就是律所的一員了。」
「助理?」江也皺緊眉看曉山青,又看葉同塵:「你要去律所做助理?」
「合約里沒有規定我不可以兼職。」葉同塵明了的告知他。
江也不明白了,放著好好的明星不做,她要去一間破爛的小律所里做助理是圖什麼?
曉山青心裡卻是另一番打算,他是想請葉塵做律所的律師,但是得等到葉塵和這家經紀公司解約,不然律師兼職其他合同工的話容易被處罰。
他可以等,律所大門永遠向葉塵敞開!
霞嬸已經把廚房收拾好了。
葉同塵也對江也下逐客令,她要跟曉山青回律所了。
「手機怎麼黑屏了?」曉山青撿起了地毯上的手機,重啟了一下發現還是黑屏,對葉塵說:「沒事,這個備用機用了挺久,我還有另一部新的備用機,給你用。」
江也這才知道,原來是曉山青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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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已經黑透了,飄著夜霧。
江也坐在車裡,看著葉塵上了曉山青的車子離開,多想踩下油門疾駛撞過去。
他拿起了電話,聯繫了他的老朋友,開口就說:「有一家叫曉律所的律師公司,找人過去一趟,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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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很大。
曉山青先把霞嬸送回了家,才又帶著葉同塵回律所,路上就和她說,他今天接到的三單委託全是要告那個假道士心齋居士詐騙的,訴求是追回打賞給心齋居士的錢。
有一個似乎不差錢,她不要求追回打賞的錢,只要求心齋居士進去踩縫紉機。
葉同塵不意外,能打賞十幾萬的應該都不差錢。
「你真是神了。」曉山青說:「之前在醫院你說我能開張,我還真就一天之內接了四個委託,而且你知道今天光是直播間的打賞賺了多少嗎?」
他扭過頭來誇張地說:「六萬塊!這以後要是天天直播,三個月賺夠五十萬也不是不可能。」
「為什麼要三個月賺夠五十萬?」葉同塵問他。
曉山青也不隱瞞:「我答應了我爸三個月如果賺不夠開律所的房租,我就聽他的話關掉律所,去商業聯姻,繼承公司。」
他剛想發表一番「他是不會放棄他的夢想」這樣的言論,就聽見葉同塵吃驚的問:「律所三個月房租50萬?」
「這是折扣價。」曉山青還沒說,因為他爸是抱一道觀的榮譽觀主,所以他租這個店面是內部價:「道觀外不是有家小超市嗎?那個店面年租金是260萬。」
葉同塵震撼了,她的小破道觀如今這麼值錢了?寸土寸金?那怎麼能落進和光同塵老總紀望這樣的人渣手裡!
她心裡的念頭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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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律所,葉同塵發現律所的角落裡多了一張單人床,床單被子全是新的。
「這是我爸送過來的。」曉山青說:「他聽說你要住在律所,就派人送來了這一套東西,你可以住的舒服一點。」
他的義父?
葉同塵試坐了一下,軟得要命,被套和床單全是滑溜溜的真絲,她甚至還聞到了淡淡的香氣,像是有人特意給被子熏了香。
她低頭在被子上嗅了嗅,是她從前最喜歡佛手柑香氣。
曉山青拿了擬好的助理合同給她簽,看見她低頭在聞被子,烏黑的長髮瀑布一樣流淌在青色的真絲被子上,真美,美的像可望不可求的月亮。
神龕的香在無聲無息地燃著,有人剛剛在這裡上了香,供奉台上放了新鮮的佛手柑。
是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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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葉同塵正式簽約成為曉律所的助理律師,曉山青像模像樣的把工牌替她戴上,霞嬸笑眯眯的祝賀她入職。
今天沒空直播,葉同塵和曉山青一起去法院為李菲菲立案,立的卻是隱瞞重大疾病、傳播|性||病,要求撤銷不實婚姻,以及賠償女方各項損失(包括試管嬰兒的費用、懷孕以來的誤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