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張臉我看的非常非常的清楚!或許我的確沒有去注意旁邊的車……但是……但是……那個時候我也沒想過會出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去注意旁邊有沒有車?你們怎麼能夠不相信我的話?你們怎麼能夠認定我撒謊?」
法者鴆一臉的冷笑,目光朝著那邊的邪笑瞥了一下。此刻,邪笑也是低著頭,嘴角微微含笑。
凌峰再次敲下法庭錘:「這位證人,你可以離席了!」
甄嬌麗依然不肯動:「我不要!我要說!我真的看到了,我是真的真的看到了呀!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了!我真的真的想起來了!其實我的車裡是備著一副眼鏡的!我的車裡真的備了一副眼鏡!我在找資料的時候戴上了另外一雙眼鏡才看到的!這是真的!」
對於一個證言明顯顯得不那麼可靠的證人來說,她所說的任何話在這個時候的效力都已經極低。更何況,是在**官兩次催促離席之下依然不肯離開,還強行「想起」的證言。
所以,法者鴆對此根本就不需要去再多加的辯駁,而只是微笑地看著凌峰再次落下法庭錘,喝令其離席,兩名女法警上前來夾住這個證人,將其帶離。
而順著這個證人被帶走的場景,法者鴆也是看到了那個靠在旁聽席上,早已經一臉絕望的艾草,轉身,走向自己的辯護席位,坐下。
待的甄嬌麗被帶離法庭,整個法庭再一次恢復安靜之後,賈公正立刻站起,一臉不死心地說道;「尊敬的**官,辯護律師一直都在糾結各種各樣的細枝末節,但是對本案的主要證據全都避而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