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作為酬金,讓我泄露標底就行。除此之外,還會安排我們一家出國安頓,拿到綠卡。我……我本來想要拒絕,可女兒手術用了錢,如果不還,對方就讓高利貸上門逼債,我心疼老婆孩子,就只能答應了。」
「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不知道。」劉鄴急的都哭了出來。
顧輕染卻不輕信,直接把劉鄴交到了警局,但到了警局,劉鄴的話不曾改變過,人依然沒改變說辭。
即便是顧輕染拿劉鄴家人威脅也無濟於事。
凌晨,兩人坐車,回到酒店。字更¥新/速¥度最駃=0
慕淺問道:「你覺得劉鄴的話可信嗎?」
「你覺得呢?」
顧輕染不答反問。
「信。」
慕淺只給了一個字。
她給芳柔打電話詢問了關於劉鄴的事情,他素日裡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做事兢兢業業,卻有些貪小便宜。
儘管如此,慕淺也篤定劉鄴沒有那個膽量騙人。
畢竟顧輕染都說要拿證據去找他老婆孩子,劉鄴都跪地求饒,哭的一塌糊塗。
最終,錄了口供,證明了律師事務所的清白。
但員工是公司一員,出事了,損失仍舊是律師事務所承擔全部責任。
「你什麼時候找到劉鄴的?」慕淺看著車窗外,霓虹璀璨,熱鬧非凡,這裡好似一座不夜城,即便是深更半夜仍舊是喧囂活躍,歡歌跳舞,令人輕鬆。
「從你住院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找劉鄴,然後引誘他到我的賭場,便有了後面這些事情。」
他說的輕鬆。
倒是慕淺百般無奈,「什麼事情都讓你做了,我來這兒的倒像是來玩的。」
鮮少有人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為她做到淋漓盡致,她雖然感動,卻也深深感受到自己的無力與無能。
「說吧,什麼條件?」
作為一個生意人,慕淺從來只相信利益來往,不相信有什麼單純的情誼。
特別是跟顧輕染這種,數十年沒有見面的同學,彼此之間也僅僅只有同學情誼,哪兒有必要讓他如此大費周章的幫自己?
只是她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顧輕染的目的在哪兒。
「你猜。」
男人不答反問。
「猜不到。」
慕淺搖了搖頭,哪兒知道顧輕染的目的是什麼。
「前面夜景不錯,帶你在河邊吹吹風。」
顧輕染在廣場附近的河邊停了下來,兩人下車坐在河邊吹了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