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率先上樓。
不是去找墨景琛,而是想要帶走上官淼。
樓上,房間內。
墨景琛坐在床上,錦容提著醫藥箱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胳膊上的傷口,很是無奈,「你為什麼要跟慕淺動手?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體大不如以前,你是想送死嗎?
匕首還好是刺在你的胳膊上,如果偏一點,射中你的脖頸,你是不是要命喪黃泉?」
墨景琛手裡夾著一支香菸,是他耐不住菸癮,找錦容要的。
狠狠地抽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嘆了一聲,「其實什麼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根本不在意。
「你爺爺說得對,你的世界不應該摻雜感情。」
錦容一邊幫墨景琛處理傷口,一邊感慨著。
當年慕淺和墨景琛那麼多的交集,他一直想跟慕淺在一起,一直被墨老爺子拒絕。
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終於明白了,原因就是因為慕淺是顧家的人,顧家和墨家是世仇,人盡皆知。
只不過明面上保持著合作關係,迷惑了不少人的眼睛。
「我問你,你什麼時候知道慕淺的真實身份的?」
「什麼真實身份?」
錦容一臉懵逼,沒聽懂墨景琛的意思。
「顧家人。」
「這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以前你喜歡慕淺,一個勁兒的想要跟她結婚,墨家老爺子一直阻止,不願意。」
錦容解釋著。
墨景琛回憶過去事情,一片空白。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卻留不住任何記憶才是人生中最大的憾事,或許這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恢復記憶的緣由。
人活一世,難得任性。
路已經走到盡頭,再不任性一把,墨景琛覺得會死不瞑目。
墨景琛沉默了,目光注視著不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倒是錦容看著墨景琛的傷口,嘆了一聲,「你最近怎麼回事,三天兩頭出問題,急著求死?」
真是服氣兒了。
認識墨景琛諸多年來,他受傷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最近一陣子不是受傷就是吐血。
照這個進度下去,怎麼可能還有半年的命?
「根據你現在身體情況的綜合估計,你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
但如果還繼續折騰下去,恐怕你連三四個月都撐不下去,居然還跟慕淺過招?
你真以為你現在是她的對手?」
因為身體虛弱到了極致,哪兒還有以前的體力?
今時不同往日,墨景琛各方面體質情況不達標,好在身體素質好,否則現在恐怕只能躺在床上掛葡萄糖水養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