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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海城關於慕淺、墨景琛和顧輕染的緋聞滿天飛。
更多的人是在罵慕淺水性楊花,腳踏三隻船,行為不檢點的濫情女人。
前面墨景琛費盡心思為慕淺和墨垣之間的關係大力洗白,這一下便毀於一旦。
一朝回到解放前。
帝景莊園。
「司少?」
清早,帝景莊園的管家看見司靳言過來了,立馬迎上前,「司少怎麼這麼早?」
「早,墨景琛呢?」他直呼其名,質問道。
「少爺一夜未歸,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管家如實告知。
司靳言雙眉顰蹙而起,轉身上了車離開,最終在一家熟悉的酒吧里找到了墨景琛。
推門而入,一股子濃郁刺鼻的酒味兒撲面而來。
司靳言大步走了進去,一把拎住正在喝酒的墨景琛,「你瘋了嗎?淺淺現在被人算計,你在幹什麼?」
他伸手指著包廂里那些妖艷的女人,怒斥道:「都給我滾出去!」
「司……司少?」
「好,你們聊,你們聊,我們走。」
「司少息怒,墨總就是心情不好。」
……
這家酒吧他們兄弟幾個人經常過來,所以這些陪酒的美女們早已經認識了他們。
鮮少見到司靳言如此動怒,竟有些忌憚。
紛紛退了出去。
「滾!」
墨景琛一把拂開司靳言,跌坐在沙發上繼續飲酒,似乎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你……!」
見此一幕,司靳言勃然大怒,目光瞪著一旁坐著的戚言商,他面色清冷,面無表情。
手裡端著酒杯,優哉游哉的喝著。
「戚言商,你就這麼看著他這麼作踐自己?事情鬧得這麼大,你就打算袖手旁觀?!」
一向溫潤如斯的他,突然這般憤怒,著實令人大跌眼鏡。
「大哥不信,我能有什麼辦法。」
他攤了攤手,百般無奈。
司靳言擰著的眉更深了幾分,一把揪住墨景琛的衣領,質問道:「當初我把慕淺讓給你時怎麼跟你說的?我說過,如果你不好好珍惜,我便會介入!」
「你介入?司靳言,你特麼把慕淺當什麼了?」墨景琛酒醒了幾分,推搡了他一下。
「我把慕淺放心裡,那個最重要的人。全世界可以不信任她,但是,我一定會相信。」
司靳言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對慕淺保持絕對的信任。
「信任?」
他冷冷一笑,那笑好似數九寒天的凜冽寒風,撲面而來,令人背脊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