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卻是他的沉默。
宋米雪還是忍不住追問道:「誰做的?」
「墨景琛不可能死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計劃,或者他裝死?」
「他那麼精明的人,絕對不可能說死就死的。」
「薄夜,你說話!」
「混蛋,我再問你話,你聾了?」
薄夜的沉默氣的宋米雪有些暴躁,推上了他一把,怒火滔天的吼道:「是啞巴了,不會說話?
薄夜,你真是個混蛋,讓人抓狂!」
她氣的小臉通紅。
但不管怎麼質問,都得不到薄夜的回覆。
無奈只好拿著手機準備給韓棟打電話,誰知電話沒打出去,卻聽見一旁傳來慕淺的聲音,「薄夜來了?
你們在幹什麼呢?」
身著病號服的慕淺經過一天的休息,身體狀態已經恢復正常,就是有些虛弱。
兩人一見她過來,頓時神經緊繃,雙雙緊張起來,就連眼神都有些心虛不安。
「薄夜,你知不知道阿琛做哪兒?
他昨天夜裡不是去找你了嗎,怎麼你在這,他還沒回來?
是不是受傷了?」
昨天的事情慕淺都知道,所以要是受傷了,也實屬正常。
刀口舔血的人,怎麼可能保證每日安然無恙。
「嗯,受傷了。」
薄夜不安的褐色瞳眸閃了閃,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他現在在哪家醫院?
醒沒醒過來?
怎麼都不接我電話?」
慕淺撇了撇嘴,有些氣惱的嘟囔著,「就算受傷,至少要跟我說一聲呀,真是的。」
她氣呼呼的抱怨著,「我都擔心他一夜。」
因為昨天做了手術,白天睡了很久,晚上都沒什麼睡意,所以晚上睡不著就給墨景琛打了電話。
結果無人接聽。
她以為墨景琛在忙,就等到兩個小時後又打了一個,直至早上五點多,她才禁不住困意睡著了。
一覺醒來,慕淺立馬拿起手機,尋思著墨景琛應該給她回信息,可看著手機根本沒有未接來電,她心還是沉了沉,不免有些小失望。
宋米雪看慕淺被蒙在鼓裡,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她不敢直視慕淺,轉身看著窗外,輕擰著眉心,沒有隻言片語。
同樣不敢看她的還有薄夜。
心虛的掏出香菸,刁在嘴邊,低頭拿著打火機點香菸。
他買的是復古式的齒輪火機,拇指劃了幾下齒輪,只有嗤嗤嗤的聲音,卻好幾下都沒打著火。
站在兩人對面,慕淺將宋米雪和薄夜兩人的舉止看在眼中,尤其是薄夜握著打火機,低著頭點香菸,幾下沒有將打火機打著火,甚至他手都在隱隱顫抖著。
她蛾眉輕蹙,心臟驟然一縮,腦海里忽然閃過一種想法,驚得她背脊一涼。
「薄夜,阿琛他……他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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