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雪兒也非常怨他娘。
南雪兒心說:娘,您怎麼了?
當南雪兒發現孝禹王又到他們家去,南雪兒的肺都氣炸了。
南雪兒心說:這狗官,他怎麼又來了!
******
南雪兒就氣沖沖地回家了。
南雪兒回家後,他正見他娘在收拾茶杯。
因為剛才孝禹王在這兒喝過茶。
南雪兒一見這茶杯,他火更大了。
這時,南雪兒就氣沖沖地問他娘:「娘,剛才那個狗官來過?」
南雪兒的娘銀杏一聽兒子的話不對味,她就是一愣。
銀杏心說:我兒子這是怎麼說話啊?
銀杏說:「孩子,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稱呼孝大人啊?」
南雪兒說:「什麼?還『孝大人』?他在你眼裡是『孝大人』,他在我眼裡是『殺父仇人」!」
這時,銀杏摸了摸兒子的額頭。
銀杏心說:我兒子不發燒吧?
銀杏見兒子不發燒。
這時,南雪兒又問他娘:「娘,你說孝禹王這個人怎麼樣?」
銀杏說:「好啊。」
銀杏這一說孝禹王好,南雪兒都要氣死了。
南雪兒還以為他娘真跟孝禹王有「那種事」,他娘把他爹忘了,他娘心裡只有孝禹王,他娘是在昧著良心說孝禹王好呢。
這時,氣得南雪兒好長時間沒說出話來。
這時,銀杏越看兒子越反常。
銀杏忙問兒子:「孩子?到底怎麼了?」
南雪兒「哼」了一聲。
南雪兒說:「好?好個屁!」
銀杏心說:我兒子是不是發燒了,剛才我沒看出來啊?
這時,銀杏就想再摸摸兒子的額頭,她就想再看看兒子是不是發燒了。
南雪兒見他娘還要碰自己,他一把就把他娘的手巴拉來了。
南雪兒說:「別碰我,你髒!」
銀杏說:「孩子,你怎麼了?」
南雪兒說:「你身上就是髒嗎?」
銀杏說:「孩子?你這是怎麼說你娘啊?」
南雪兒說:「本來就是嗎?」
銀杏說:「孩子,你說,到底是為了什麼?」
南雪兒說:「因為……,因為你……,因為你剛才被孝禹王碰過!」
&麼?」
銀杏當時沒明白。
銀杏心說:什麼?我剛才被孝大人碰過?我剛才被孝大人碰過嗎?剛才孝大人來的時候,他要給我錢,我說不要,我拒絕,他的手是碰過我的手>
銀杏就明白了:這孩子肯定是在外面聽什麼話了。
銀杏說:「孩子,你說?你剛才遇到什麼人了?剛才誰對你說什麼話了?」
南雪兒說:「怎麼?娘,你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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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南雪兒就把他剛才遇到謝高俅,他就把剛才謝高俅對他說的話,就全對他娘說了。
銀杏一聽,她腦子「嗡」地一聲。
銀杏心說:事情怎麼比我想像的還遭!
銀杏起初還以為是丈夫生前的仇家來報復自己,丈夫生前的仇家想毀壞自己的名聲,想毀壞自己母子的關係,才對兒子說那些話的呢,現在銀杏一聽,她傻了。
銀杏心說:這事主要不是針對我和我的兒子來的,這事是針對孝禹王孝大人來的!
銀杏越想事越不好。
銀杏心想:這事何止是針對孝大人的名聲啊?這事怕是針對孝大人的孝大人的官位,怕是針對孝大人的命吧?
銀杏越事越大。
銀杏心說:難道孝禹王孝大人的前途,孝禹王孝大人的命運,就毀在我這個兒子,就毀在我這個冤家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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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如此地害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