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鐘的吃瓜歷程,沈寶蘭的心情簡直像坐過山車似的跌宕起伏。
前一分鐘還在羨慕嫉妒恨,此時又儘是幸災樂禍。
……
自從裴颺到食品廠做事後,和沈明珠每天都一起上下班,很有婦唱夫隨的味道。
不過今天一家三口剛踏進家屬院大門,就「偶遇」到了沈寶蘭。
婚禮過後,沈明珠就沒碰見過沈寶蘭。
小學比幼兒園上課時間早,等傍晚沈明珠回家,沈寶蘭又在家裡煮飯伺候公婆,時間就這麼錯開了。
有段時間不見,沈寶蘭豐腴了些,倒也不算胖,只是比剛瘦身成功那會長了些肉。
「沈明珠,聽說你跟月餅廠拆夥了」
「關你屁事。」
沈明珠翻了對方一個白眼,抬腳就走。
沈寶蘭跟哈巴狗似的跟著,一邊拿眼睛打量裴颺。
今天的裴颺穿得很周正,黑白的格子襯衫,外搭中長款的淺灰色風衣,配上西褲和皮鞋,劉海梳理得乾淨利落,露出英挺深邃的眉眼,既顯成熟又穩重不凡。
儘管沈寶蘭內心看不起裴颺,卻無法控制被裴颺的帥氣皮囊所吸引。
她正看得入神呢,下巴猛的被人拽向另一邊。
「看什麼看要看回家看你男人去!」
對上沈明珠沒好氣的臉,沈寶蘭撇嘴,「當誰稀罕呢,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送我我都不要。」
沈明珠冷笑,「你做夢吧,下下輩子都輪不到你!」
裴颺看著為他吵架的媳婦,心裡就跟喝了桃子汽水似的,咕嚕咕嚕直冒泡。
至於沈寶蘭的諷刺,他一點也不生氣。
他中不中用,媳婦知道就行了。
沈寶蘭對沈明珠把裴颺一個不中用的男人當成寶很是不解,不過不妨礙她幸災樂禍看沈明珠笑話。
當即,她便把月餅廠簽了兩萬大單的事告訴給了沈明珠聽,「……你說你可不可笑,為了兩千塊錢,賣掉了下金蛋的母雞。」
「我樂意,你管著著嗎」
「你就死鴨子嘴硬吧,看人家賺大錢,你連口湯都喝不上,心裡只怕慪死了吧」
沈明珠慪嗎當然。
不過她慪的不是自己沒喝上湯,而是氣王宏成這樣的小人居然能賺得盆滿缽滿。
果然是無奸不商!
看她氣得不輕,裴颺抱著她哄道:「要不然,我想個辦法把王宏成的訂單給撬過來」
沈明珠眨巴眨巴眼瞅他,「你行嗎」
裴颺一把將她扛起丟到床上,欺身而上,張嘴咬住她白嫩的耳垂,滾燙的舌頭似乎要將她耳朵點燃——
「我行不行,你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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