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的餘光看見那人從腰裡解下了什麼東西,像是水壺的樣子,喝了一口,然後又從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然後來到他身旁,點燃,一口液體噴出:「呼!」
一束火苗從他嘴裡噴出,順著藤條少了過去,打出滋滋的響聲。沒多久,藤條就不再掙扎了。徐凡這才敢鬆開手,和那個人一起坐倒在地上。
「給,來一口。」那人把水壺遞給徐凡,徐凡接過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個鐵葫蘆。他沒管三七二十一,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水」。
「噗。。。。。。咳咳,咳咳,這是,這是酒!」徐凡這才想起剛才的火焰,立馬抬頭仔細的打量起眼前這個救命恩人。
白皙的皮膚,比他低一個頭。是個典型的讓人一看就會聯想到小白臉的清秀男生。
「呵呵,沒事吧。」他接過酒壺喝了一口,長出一口氣,這才介紹自己。
「杜康。」
「徐凡!」
五分鐘後,兩人已經相當的熟悉了,這就是男生。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杜康站起身來拍了拍土,拽起了徐凡。
「往哪走?你知道路?」徐凡背起背包,撿起破邪刀疑惑的問。
「不知道,早上的時候,我看到那個方向有煙,估計是有人在召集夥伴,就想去看看,沒想到走到這碰到你了。」杜康整理了一下頭髮,帶頭向前走去。
徐凡從後面追上他:「你知道這都有什麼危險嗎?」
「我咋知道?」杜康扭過頭好奇地問,他不知道徐帆為什麼會這樣問他。
「額,我看帶你對付樹精,以為你有經驗。」徐凡撓了撓頭。
「那啥,對付植物不就該用火嗎?」杜康理所當然的說。
「擦,我緊張過頭了。」徐凡自嘲。
「哈,我只是看到你被束縛之後想到的。」杜康不好意思地說。
「原來你早到了!你妹的。」徐凡吃驚的說。
「呵呵,那啥,那時候不是還不認識你嘛。」杜康臉都紅了。
「理解理解。」徐凡表示理解。
「你為什麼叫杜康?這麼拽的名字。」
「我是酒神杜康當代傳人,所以我名杜康。」
「哇塞,再讓我喝一口。」
「給,這玩意可以裝幾十斤呢,而且還只有十分之一重量。」
「就這個鐵葫蘆?」
「這不是鐵的,它的木質像鐵,很神奇的。」
。。。。。。
中午的陽光依舊穿不透茂密的樹林,但是卻能給人帶來暖意。四月的天氣已經足以讓人只穿一件毛衫了,但徐凡怕晚上氣溫變換,所以還是堅持穿著外套,畢竟他沒有在深林里度過夜晚的經歷。
「快到了,」杜康站在樹冠上向遠處眺望,「就在那顆大榕樹那。」
「嗯,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哦,惠奔和吉龍。」徐凡有些擔憂。
「你夥伴?」
「我同學。」
「真幸運,竟然和同學一起。」
「是啊,看樣子大多數人都不認識。」
「嗯,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從一個地方來的很少。」杜康掏出一個燒餅吃了起來。
「你還帶著這東西?」徐凡吃驚。
「給你一半。」杜康很慷慨的分給徐凡一半。
「哇,那太感謝了。」徐凡有些不好意思
「哎,以後都是同學麼,多多照顧。」杜康無所謂的擺擺手。
「嗯,一定的,只要能通過考試。」徐凡點點頭。
倆人一口餅一口酒的吃喝起來,徐凡感到無比新鮮。
午飯過後,二人繼續前進,但似乎自從遇見了樹精之後就再沒有危險了。
「那明明是藤精,那裡和樹有關係了?」杜康不解。
「哎哎,就是一個叫法,樹精聽著朗朗上口。」徐凡笑著說。
「不知道樹精作何感想。」杜康無語。
「噓——」徐凡忽然俯下身子,從背後抽出了破邪刀。
杜康也學做他的樣子,蹲下身子,在嘴裡含了一口酒,那就似乎和鹽有著同樣的功效。
「嗚嗚」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