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沒有太過親近，也沒有刻意疏遠。
胡波對於王楚然也很滿意。
雖說小丫頭有些傲氣，不過有著彭輝壓著，也不至於出什麼問題。
好在，這丫頭還算聰明，知道這部戲不錯，自然不會胡來。
當然，也是因為李珊珊十分上心的緣故。
和彭輝不同，王楚然還是業內的新人，許多東西都是要學習的。
在王楚然的身上，李珊珊找到了久違的養成式喜歡。
自然十分看重。
有著李珊珊看著，彭輝也不擔心王楚然耍什麼大小姐脾氣。
其實主要是這部戲很難上映，畢竟太過壓抑了。
而且前世彭輝也看過後來的導演剪輯版，這種片子，在內地是不可能上映的。
只有在隔壁日本才上映過。
不過票房什麼的……
就不知道了。
畢竟那部戲的版權雖說在彭輝手裡，但後續情況卻是由李珊珊弄得。
所以彭輝也不知道賺多少。
只知道不多。
好在，他本身也沒有指望這部戲賺錢。
既然是打算送審，第一站自然十分重要。
第68屆柏林電影節。
這是記憶中這部戲難得上映的地方。
當然，夢中時隔半年之後，在內地也上映了，不過上映的地方卻是first青年電影展。
雖然屬於加塞，不過好在這兩年柏林電影節比較落寞，對於這種華夏片倒是很感興趣。
當然，主要還是鈔能力。
最終，獲得了兩個提名的獎項。
一個是費比西國際影評人獎（論壇單元），一個是最佳處女作獎特別提及。
胡波喜極而泣。
其實這兩個獎項都不是很大。
但關鍵是，對於一位純粹的新人而言，胡波總算是熬出頭了。
當然，固執的胡波，要在導演一欄上添加上彭輝的名字。
不過卻被彭輝拒絕了。
原因很簡單，他已經不是新人導演了，去年的時候，那部《極限挑戰》大電影並沒有獲得提名，所以與其到時候兩個人都加上，導致兩個人都不能獲獎，倒不如只加上胡波，沒準可以收穫一個金馬的最佳新導演。
彭輝本人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但架不住胡波激動啊！
這兩年，金馬在國內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
兩岸三地，也在積極促進這個獎項的盛行。
但是……
偏偏的，今年的金馬獎有人非要弄個大新聞。
所以胡波這個獎項是得不到了。
但那又如何？
只要有提名了，就意味著以後不缺片子了！
這樣做，也算是圓了彭輝的一個遺憾和愧疚。
當年他因為沒錢，根本無法在第一時間緩解這部戲的壓力，導致胡波離世。
如今要是還不能做些什麼，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