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鐵路司統轄十萬人,各負責一條鐵路。
現在,每個鐵路司每天能鋪設十公里左右的鐵路。
當然,這是在平原上的情況,如果遇到崎嶇山路,則需要開山鑿石,就會慢許多,若再遇到河流,還得架設橋樑。
不過即便困難重重,這鐵路也得鋪下去。
好在政務學堂中,設了建築工程這門課,他傳授了不少建築技術,選拔的工部官員都是學堂中的佼佼者。
這些不會難住他們的。
鐵路之外,農業機械和工程機械工坊的建設也在如火如荼進行,坊房完成了七成,下個月便能安裝蒸汽機,車床等機械。
農業方面,辣椒,玉米在紅薯在七月份種下。
當前農莊正在收穫。
土豆也孕育出了更多的幼苗,十一月就能種下。
一切向好。
只是,平靜往往是暴風雨前的假象。
十月二十八日,徐克突然送來一份緊急軍情。
「殿下,北狄在寧錦都司北部將兵力拓展至三個王帳,不斷有騎兵出現在錦城周圍,同時,阿舒爾統領麾下三個王帳陳兵武威,似乎有意威脅蕭關。」徐克道。
頓了下,他繼續道:「還有一件事,就在六天前,梁向突然向北狄稱臣,竇幕認穆勒洪真為叔父,以侄國相稱。」
一連串的情報,讓趙煦皺起了眉頭,他譏諷道:「這竇幕乾脆認穆勒洪真當爹算了,何必搞個叔侄。」
竇幕已非他趙家人,若是以前,他或許還會憤怒。
但現在,他無所謂了。
「除此之外,勢族軍隊忽然陳兵九江南岸,一度派遣小船載士兵過境,襲擊北岸村落,但被王府親軍巡查騎兵擊退。」徐克又補充了一句,面色凝重,「還有,一隻人數約一萬人的西土僱傭兵在臨城下船,正往九江南岸而去。」
趙煦點點頭,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南北同時挑釁,顯然不是偶然。
結果前段時間東瀛和不列顛的行動,他隱隱有了猜測。
「北狄只是裝腔作勢,就憑他們那點破舊火器,只要穆勒洪真沒瘋,一定不會掀起戰事,至於吳國,本王就知道梁開是個見利忘義的混蛋,不過穩住他幾個月就足夠了,本王正要找理由收拾他。」趙煦緩緩道。
接著,他冷笑一聲,「無論是勢族還是北狄,他們應該都清楚,憑他們現在的能力還無法對抗本王,但他們偏偏就這麼做了,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怕這是東瀛和不列顛一招禍水東引之策,目的是為了給東瀛爭取喘息的時間,以積累資本對付本王。」
「可本王,就偏偏不讓他們如願!」趙煦重重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