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鎮定,咳嗽了兩聲,說道:「試試能不能甩掉。」稍稍的頓了頓,他接著說道:「往僻靜的地方駛。」
他一向都是低調處事,並不欲引起注意。
前邊兒的司機應了一句是,加快了速度。
後邊兒的車大抵是知道他們發現了他跟蹤,一時是有恃無恐的,緊緊的追了上來。
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緊緊的,於安河要是出事他是擔不起這責任的。見車子緊緊的追著額頭上冒出了汗來,說道:「他追上來了於先生。」
對方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跟得緊緊的,並不好甩掉。
於安河這才往後視鏡里看了看,有一輛黑色的轎車緊緊的尾隨著他們。他的神色仍舊平靜,對著司機吩咐了一句繼續往前開,然後說道:「找一個僻靜的路段停下來。」
他說完之後側頭看向了宋於,說道:「坐在車裡不要動,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要下車。」
對方那麼明目張胆的跟著宋於是緊張的,她很清楚自己下車也只是給他們拖後腿,於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
於安河這下沒有再說話,閉了會兒眼睛開口淡淡淡淡吩咐道:「給阿斐打電話,讓查查今天都有誰知道我出門。」
他這意思就是他們內部出內鬼了。
前邊兒的司機應了一句是,馬上就撥出了電話。
後邊兒跟著他們的車是大膽的,剛才只是緊緊的尾隨著,但大抵是因為這邊的路段車少了的緣故,竟然直接就逼了上來。
對方的車技不錯,眼看車就要被逼停下,於安河淡淡的吩咐道:「停車。」
司機踩下了剎車,猛的將車停了下來。對方也是一個刺耳的急剎車,將車駛橫在了車頭前。
於安河對於對方的這種舉動並不詫異,不待前邊兒的司機下車替他打開車門就打開門下了車。
司機也馬上跟著下了車,防備的跟在他的身邊。
比起司機的緊張於安河是一臉的淡然,看著前邊兒的車中下來的人。
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唐承恩。他帶著一臉陰惻惻的笑,開口便說道:「想見於先生一面還真是不容易。」
於安河不知道是猜到是他還是怎麼的,見著他一張臉上並沒有任何變化。淡淡的說道:「並沒有聽說唐先生要見我。」
唐承恩掃了他身邊戒備著的司機一眼,慢騰騰的說道:「看來唐先生現在不如以前了,底下的人連你都敢瞞著。我幾次想見於先生,但他們都說於先生你不在本市。」
他是似笑非笑的,語氣頗為意味深長。稍稍的頓了頓,接著說道:「不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攔了於先生的車。」
他的語氣是囂張的。
於安河的面容未有半點兒變化,淡淡的說道:「不知道唐先生想見我有什麼事?」
唐承恩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往車裡看了看,仍舊是那麼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兒,說道:「唐先生好像有貴客?」
於安河這人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能坐進他車裡的不知道會是誰。
車中是黑漆漆的一片,在外邊兒看不清裡頭坐著的人。
於安河面上的表情極淡,說道:「這就不勞唐先生操心了。」
唐承恩卻並不識趣,視線仍舊往車中看著,說道:「都是朋友,於先生就不打算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不敢當。唐先生現在水漲船高,於某人不敢高攀。」於安河的聲音仍舊是淡淡的。他說著看了看時間,已有要結束話題的打算。
唐承恩這下收回了那意味深長的視線來,說道:「在這兒說話不方便,想請於先生喝杯茶,不知道於先生是否賞臉?」
他特地的收買了他手底下的人得知他的行蹤,哪裡只是喝茶那麼簡單。
但他既然跟了上來,這茶是非喝不可了。
於安河臉上的神情仍舊很淡,說道:「唐先生請帶路。」
他並不欲再說什麼,回身返回了車邊。
唐承恩一笑,說了句於先生爽快,然後上了車。
宋於在車中坐著,兩人雖是就在車子的前頭說話,但卻聽不見兩人都說了些什麼。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