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強吧。
當然,這只是他的看法。他也不強求這種史前異類會和自己的觀點一致。只是說有話說話,他需要提出一點異議罷了。
而似乎也是和他有著類似的想法,維瑟米爾在這個時候也是肯定的說道。
「是的,不對勁。這種基因層面的遺留到底是為了什麼,總不能說是為了讓他的同類對著這麼一份基因圖譜進行緬懷吧。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意識,就算是有,用這種東西進行緬懷也太過奇怪了一點不是嗎?尤其是,他的屍骸還在的情況下。」
「所以我就在想,這東西會不會是另外的一個作用。比如說,基因的錄入...」
「你是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深深的喘了口氣,讓自己的臉色變得好看上了那麼一些。維瑟米爾這個時候也是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那個史前生物留下這種基因圖譜,很有可能是為了自己基因上的延續。雖然無法斷定他在自己族群中的地位,但想來也應該是不一般的才對。畢竟,一個小角色死就死了,實在是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而既然說他做了後手的布置,那麼也就說明,他的這個布置對於他、對於他的族群來說是有著一定意義的。」
「很可能就是為了自己種族的延續。這個裝置的作用就是把它種族的基因特徵給複製到一個類似的生命體身上。而這對於人類來說,很可能就是一次特定的進化。將人類的進化水平推進到與這種遠古生物極為類似的程度。這或許就是這個裝置的根本目的所在。」
「玩逑,那不還是個死!」
一聽這說話,老胡當即就是直搖頭。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維瑟米爾是怎麼評述這個世界的進化體系的。
像是他們這樣,勉強夠到第二級,還看不到第三級變異的,多少還能有一條活路。可要是再往下,突破到第三級乃至以後,那就直接成了九死一生,就這一生可能還會是個生不如死的可能。
他可沒那麼的苦大仇深,非要學著電影裡的那些主角,來一波賭命。所以他也理所當然的表現出了一副敬謝不敏,敬而遠之的模樣。
對此,維瑟米爾只是皺了皺眉,然後才解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覺得,事情應該不會像是你想的那樣。」
「這個物種既然已經這樣的高度進化,那麼很有可能說,他們已經找尋到了一條足夠穩定和安全的進化道路。這也既意味著,他們和我所描述的情況不同。我所描述的情況是建立在我們人類還沒有探索到一條完整進化道路的基礎上。只能盲目的從其他物種身上吸取經驗,複製基因。這樣的結果導致了我們每一次嘗試都是在冒險,並且每一次的風險都在遞增。這自然就使得結果很不樂觀。」
「但他們不一樣。他們已經有了一條安全的進化道路,其中的每一個進化選擇都可以說是千挑萬選的最佳答案。這樣的進化,理應是無虞的才對。而一旦它能將之複製到你們的身上,那麼幾乎也就意味著...你在進化道路上將有一段漫長的安全期。除非說你能進化到超越這個種族極限的水平,否則,進化變異都不會再是你們的困擾。」
「聽起來似乎很不錯啊。」
這個解釋,也是讓老胡忍不住摩挲著下巴的,陷入了思考之中。
誠然,眼下他們是沒有這方面的問題的。但就如同維瑟米爾所說的那樣,進化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而這如果是真的,那麼所謂的進化威脅也只會是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早晚有一天會劈在他們的腦袋上。
眼下有一個能把它摘下來的機會,這聽起來當然美好。而這麼一想,老胡也是立刻扯著嗓子的,對已經跑遠了的盧修大喊了起來。
「老盧,你要不就讓它追上你看看?這或許還是個好事也說不定呢?」
「放你娘的屁。被追的又不是你,有本事你來啊。」
儘管是在一路的亡命奔逃,但盧修也在注意著他們的對話。雖然說,維瑟米爾說的這種情況的確有可能是真的,他就算是被追上了,可能也沒有性命之憂。但這終究也只是一種可能。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賭在這種可能上。
「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