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
「就像養蚯蚓是兼職，平時根本不用我們動，我發現了城市工作目前有一個整體市場龐大的行業，那就是甲醛的檢測。這玩意兒可以兼職，而且找檢測還得排隊，利潤如何我不太好明說，真上手了兼職做成全職估計有很多人願意。這也是可以遍布全國來做的項目，誰有興趣去研究一下，寫一份方案上來。」
立刻有人自告奮勇……
一個個空樓盤，將來多半空不了，一些大超市、餐飲連鎖提前入駐，他們資本雄厚，虧個幾年不要緊。
一些普通小市民看得眼熱，誰都知道將來這裡賣米粉、賣奶茶、賣小蛋糕必賺，但要說拿出本錢來……
不欠債就不錯了，還本錢？
能買房的都算有錢人，至少在當地是。而有錢人怕死，越有錢越怕死。所以房子的甲醛檢測，這真是……
而且這很好做，學習一陣就出師了……
這在哪個地方，理論角度都能做……
等賺到一定本錢了，小區入駐率就不錯了，家裡人隨便去加盟個什麼餐飲，甚至網上一堆各種東西的教程，各種秘方，可以先練熟了看適合什麼……
真的，很多人吃虧就吃虧在知道的太少，多知道一點立馬不一樣了。
劉歡又說：「老大你真nb！那我又再繼續考考你了！如果我有農村資源，同時也有城市資源，有沒有通用方案最大化收益？」
說話這麼放肆的嗎……
唐覺曉打量了一下劉歡，說：「最近都在吹工匠精神，但我發現大多數人是不是對這有什麼誤解？包括我們投資的《舌尖》，裡邊手工造鍋也被推崇，一群人各種訂購……工匠精神指的是一絲不苟的態度，以及精益求精的理念，而不是手工、古法。不過這一套很多人吃，甚至為了手藝人餬口，我有時候都帶頭吃這一套。現在什麼手工紅糖、古法皮蛋，在古代技術里添加了現代的檢測技術，還是挺不錯的項目。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自己嘗試，別投太多。」
劉歡本來只是隨口調侃，反正也習慣了，沒想到唐覺曉依然有思路……
「老大……流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