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找到了自己的徒弟,那個他自己都很佩服的徒弟。
彼此說了一會兒話。
最後他找到了自己的師弟,交待了一些事情…這個世界再也沒有看到陳某的存在。
有人說:他死了。
就在舊世界破滅的那個時候,他要取代昊天,成為舊世界的規則,所以當舊世界沒了,觀主也就不存在了,似乎很有道理的推論。
但其實根本不成立。
不是每個人的離去都需要有交待…離去,不是死亡,只是新的開始。
不管是新生的世界,還是這個冰冷的冥界,都需要有人去探索。
或許那個消失不見的,他去探索世界了。
大師兄和三師姐坐在牛車上,要把新世界走一圈…或許走著走著就走在了一起。
老黃牛就是媒人?
沒有了夫子,老黃牛就是大師兄繼承的遺產了。
…
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各種誘惑,讓無數的修行者想要去探索它。
但新世界,那些鬥爭依舊存在著。
老二現在反正是跟懸空寺槓上了,帶領那些農奴們正在起義…老大和老三卻在旅遊。
但寧缺可不敢發表不滿。
沒有了觀主,道門的實力不足為懼。
西陵內部本就矛盾重重,裁決大神官跟掌教之間的,新教跟舊教之間的…唐國與金帳王庭之間的戰爭也到了最後的階段。
傳聞死去的唐國皇帝李仲易精神飽滿的出現了,沒有了疾病的干擾,健康的活著。
御駕親征,跟金帳王庭死磕了。
現在反而是修行者越來越不喜歡參與世俗爭鬥了。
因為他們感覺自己不一樣了…輕飄飄的身體,隨時可以飛出去呀,幹嘛還要打架?
出去玩兒不香嗎?
但是有些人卻是出不去的。
比如熊出沒,比如那些曾經與唐國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們。
有一天,大鹹魚來到了西陵。
找到了這位西陵掌教,他原本被三師姐給廢了,但是後來天女的一波陽光普照,春風化雨把他給救好了,但是他當時什麼也沒做。
他不敢,他恐懼。
後來聽說觀主死了。
後來葉紅魚回來了,裁決神座和西陵掌教的矛盾爆發了以後,各方的爭鬥都不少。
始終內鬥著,然後江閒語找上門來。
江閒語對葉紅魚說道:「我來吧,不介意吧。」
「隨你。」
葉紅魚淡漠的說道,一直到現在才對熊出沒動手,不就是等你嗎?來的可是真慢。
如今的西陵依然強大,熊出沒更是在五境之上走出極遠。
但是他死的卻是極快。
如果說比他感覺到痛苦的速度還要快…這就是裝逼了。
主要是江閒語就是要讓熊出沒一直痛苦下去呢。
所以他其實死的一點兒也不快。
但還是死了…也就可以了。
說真的,到了最後,誰還會在意這個呢?或許還是在意的,但葉紅魚已經可以平靜對待了。
「你好像一直都知道。對嗎?」
「重要嗎?」
「不重要嗎?」
「真的重要…咳咳,我的確知道,沒人任何人告訴我。或許…我就是你口中的域外天魔?呵呵。」
「你的確是一個妖魔。」
血色的裁決神袍落在了地上,雪白的身體落在大鹹魚的眼中。
「你是真的不把自己的這具身體當回事兒?因為當初的那件事情,還是因為你認為自己成為裁決神座以後就可以無視性別?」
「就可以做到平靜漠然?!」
葉紅魚不耐煩的說道:「廢話夠了嗎?本座現在有欲望,你來給本座解決,有意見嗎?!」
「你,你,你這女人真的夠了。」江閒語的天下溪神指點在葉紅魚的豐滿的身體上。
他惡狠狠的說道:「告訴你,不管你以後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是女人,但是我告訴你,矜持點,你就算是超女,也是我的女人。」
然後…然後大鹹魚就不說話了。
因為他的嘴…被堵上了。
這個…有一個詞叫什麼來著,逆推?就是現在的表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