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答應,聖后娘娘是不會強迫她的。自己的師父很疼愛自己,也是不會逼迫她的。
所以最終的結果就已經不重要了。
對她來說,已經過去了。
但徐有容輕聲念出來的這個名字卻讓一旁的幾位女子聽到了。
她們是不速之客。
但也是很有禮貌的不速之客。雖然來者不善,卻也不會讓主人家感覺到什麼咄咄逼人。
跟這位五聖人之一的南方聖女論道也是不錯的。
但卻聽到了莫輕舞的名字。
這當娘的怎麼可能會在意自己閨女呢?聽到了,哪怕可能是諧音,或者聽錯了也要問一問。
莫山山問道:「你說的是……莫輕舞?」
徐有容沒想到會讓這幾位客人對這個名字很關注。
難道是跟她們有關嗎?
徐有容把這封信遞了過去。
莫山山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自己家閨女的字啊。
她說道:「字寫的更好了。看來修為又提高了不少。」能夠在南方聽到自己女兒的消息,這讓莫山山很高興,然後就意識到了一些什麼。
修為高了,即便是一些不怎麼擅長的事情也可以輕易做到。簡單推算一下,莫山山發現自己閨女在京都那邊可能跟一些勢力攪和在一起了。
有可能是跟這位姑娘對立的。
自己閨女啥樣?莫山山會不知道嗎?葉紅魚可以偷偷的傳授過輕舞很多東西的,莫山山不會這些,但也知道讓輕舞懂的更多更有好處。
跟這位徐有容較勁兒,當然是因為京都的這場聯姻了。
莫山山笑了笑,喝了口茶,對徐有容說道:「我家輕舞比你小兩歲,但她可不會輸給你。」
徐有容不置可否,對於挑戰,其實很無所謂。有一天能夠站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再說吧。
徐有容此時並不關心這個。
她認真的看著莫山山,「請您告知那個小道士的事情。」
莫山山深深的看了徐有容一眼。
「我一直都知道他有一個未婚妻,還曾經這隻鶴兒來往傳信,你對他真的什麼都不知嗎?」
「那小道士很可憐。年輕輕輕的就走了不治之症。他去到京都就是為了逆天改命的。所以他應該第一次事情就是去神將府退婚。」
「但從你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來,似乎沒有成功。從我女兒對你的態度看來,你們似乎欺負過她呢?你既然沒回去過,那麼欺負她的當然是你的家人,所以她想去揍你。
可能你的家人已經被她反擊過了。就剩下你一個了。」
莫山山說著,看著葉紅魚,「他既然已經來了,卻沒有找我們,當然是去看他們了,那麼欺負他們的人當然會被收拾了。咱們可以放心了。」
葉紅魚冷笑道:「我可跟你不一樣,既然自己決定了要出去闖蕩,就要自己學會面對問題。那混蛋去了,還能好好的歷練自己嗎?」
白鶴忽然瑟瑟發抖了起來,它發現這幾個陌生的女人的氣息跟那個恐怖的男人很想像啊。
趕緊的躲在徐有容背後……
像是鵪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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