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隱約感知到的那種如深淵一般恐怖沒有盡頭的可怕實力。
嬴政其實也是從心的。
不然他堂堂一個皇帝,難道該不會說話嗎?
…
…
就這樣。
當李漁出現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幕。
父子倆在下棋。
江閒語還口中說道:「以你的境界,有這般的棋藝,也是不錯了。但比不上你的兩位師叔。可惜你們遇上的是那倆只會彈琴吹簫的…」
下棋可以有。
但彈琴吹簫就稍顯不夠格了。嬴政當然是不會也不屑去學習的。宮廷中表演這個的還少嗎?既然不喜歡,當然也不會領悟到那些境界…
沒辦法入道…所以西門和北宮那就沒啥可教了。
說起這個,也不知道那倆師兄被感知召喚的是哪個世界呢?
與音樂有關?琴?蕭?或許他們很快還會再見面的。
…
…
李漁來了,有了調節氣氛的人在,就不再需要通過下棋化解尷尬了。
嬴政麻溜的站起來,給李漁請安。
心中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不再被折磨了。
他感覺自己對下棋都有陰影了。
以後都不想再下棋了。
江閒語不由的笑了笑,在你老子面前,慫些沒啥的。
…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江閒語做了蛋炒飯。
是的。
又是蛋炒飯。
這東西李漁其實也給嬴政做過的,但最好吃的還是江閒語做的這碗,嬴政一邊吃一邊默默的想著,這便宜老爹最強其實是廚藝?
父子之間的脈脈溫情是麼有的。
那個時候已經錯過了。所以也不可能再培養出來了。
江閒語很乾脆的說道:「我可能要走了。離開這個世界。你們呢?跟著我一起走吧?」
李漁問道:「這麼急?」
江閒語點點頭,「前不久的機關城毀滅,知道吧?其實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還是寧缺的元十三箭呢?其實寧缺才是元兇呢。」
他不著痕跡的推卸責任,然後說道:「那傢伙好像遇著麻煩了,所以通過元十三箭求援呢,同為書院的學生,我能不去看看嗎?」
李漁打量著江閒語的狀態:「你已經完全恢復了?」
江閒語搖搖頭,「還沒有,只是一半吧。」說著,他感應了一下驚神陣,然後對嬴政說道:「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不需要立刻做決定。」
「我會把驚神陣再修復一下,這樣的話,你們的安全是沒問題的。」一隻火紅色的朱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江閒語的手中。
他說道:「寧缺走之前,看來還是把驚神陣的朱雀大符給重新描繪了一下,有知命境界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中保護你們足夠了。」
啟動驚神陣需要能量,但前段時間江閒語造成的能量潮汐已經讓它吸飽了,也就是長期的沒有修復維護,有些地方不好使了。
但這對江閒語來說不是問題。
想了一下,江閒語對嬴政大寶寶說道:「維持一個國家的長治久安不容易。你做的很不錯了,但比起當初漁兒的父皇還是差了些……你在自己帝國內部留下了很多的敵人。
這會摧垮這個國家的基石。你一定要注意了。
如果哪一天累了,就去找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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