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長安城,我們雖然這才是第一次單獨共游,可是街頭巷尾間,大河國的少女們聽到的都是你的好...你的脾氣好...明明是活著的人,畫像都被供起來燒香參拜了,自己卻不介意,脾氣還不算好的嗎?
可這些...不能說的。
誰知道墨池苑的貓兒她們這些天都在幹嘛呢?還把寧缺和江閒語的資料收集起來做比較?
這是給她選出最好的?
可所謂的最好的...那需要她自己覺著喜歡啊??資料當然不能改變書痴少女認定的事情,卻也有所幫助,算是更加了解江閒語這個人...這個人,很複雜。
多變的性格,讓她始終難以捉摸。
就像是江閒語說的...我們眼中的世界不同??就好像他們來的時候,遇見一些不相干的人,明明不認識的,可是江閒語卻突然間將那些人全部扔進護城河中...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掉下去,會被凍死的,尤其是江閒語描繪符意加重河中的寒意...雖然死不了,可也絕對的難受。
要說江閒語為什麼一直黑臉,甚至還對陌生人動手...當然是因為這些人混蛋吶,這他麼的好好的去過年,這不好嗎?親人團聚在一起,這不開森嗎?一起湊一桌打麻將,不爽嗎?該結婚的結婚,該串門的串門,該相親的相親,該玩的玩,該吃的吃,可不該吃的,你他麼的怎麼也吃啊?!
吃的這他麼什麼玩意兒啊?
從哪個犄角旮旯地方掏出來的野味兒啊?經過國家認證嗎?經過江老闆我認證嗎?我一代廚藝鼻祖都不敢吃的東西,你他麼的竟然敢吃...呔...討打~~~~~~~~~~可真是膈應死我了...作為廚師,超級敏感的...這他麼哪裡出現的潮流啊?本老闆引向出來的正能量呢?不是應該從涓涓細流,匯成汪洋大海嗎?
他麼的,總有宵小來作祟!
可是憋死我了。
臉黑?那是形容詞,我臉老白了。
畢竟...曬不著太陽啊?!
於是...末尾了。
書痴少女才突然想起自己開口想要問江閒語的問題:「你覺著寧缺能贏嗎?」
江老闆神秘一笑,「你說呢?」
莫山山說:「我跟寧缺近日切磋符道,他的天分真的極高,理解能力超出我許多,可他的境界終究太弱,而觀海師兄不弱於我,寧缺應該必敗,可是他特意調整半天,勝負就不好說了...」因為寧缺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既然半日後再開戰,當然是因為此時此刻已經有把握了...而莫山山按照正常的思路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寧缺可以獲勝的辦法。
這辦法...或許來自書院?
書院的「不器意」?
還是說...魔宗山門中的那個?能夠殺死蓮生的那個...聰穎的少女沒有陷入感情的漩渦,所以想問題格外的清晰...誰讓當時寧缺跟蓮生單挑的時候,葉紅魚,莫山山,江老闆,這三人都在排排坐,當觀眾呢?沒有暈過去,當然會知道的東西多一些....
比如寧缺傳承了書院柯先生的浩然劍,江閒語卻學會了饕餮...饕餮是魔,浩然劍似乎是披著道門外皮的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