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北郊小樹林附近。
孫偉用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公路說道:「師爺,那條公路是崔家修的公路,順著那條公路朝前走一會,就能看到那個院子!」
「崔廣山平時就住在那個院子裡!」
「
師爺,您可小心一點,崔豹那小子也會功夫!」
陳陽拍了拍孫偉的肩膀:「行了,我沒事!」
「小偉,你開車回去吧!」
孫偉為難的說道:「師爺,我父親讓我在這裡等您!」
「你小子,趕快給我滾回去!」陳陽罵道:「陰陽裔那些人都很邪門,到時候,我可照顧不了你!」
「萬一那些人拿你要挾我怎麼辦?你趕快回別墅!」
陳陽說完那話,推開車門就下了車。
孫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賓利朝遠處快速的駛去。
陳陽看了那條公路一眼,並沒有直接朝那條公路走去。
他朝附近的土路走去。
那條土路到處都是荊棘和灌木叢,很是難走。
陳陽從小在山村長大,那條道路對他來說倒是小兒科。
一會的功夫,陳陽就爬到了附近小山丘的丘頂。
他看著腳下的景色,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腳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亂墳堆,那些亂墳堆有的上面有石碑,有的則什麼也沒有。
有的亂墳堆上還插著白色的紙人,地上到處都散落著紙錢。
整個小樹林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
陳陽以前跟老道長經常出去作法,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樹林,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他麼的,這個小樹林還真夠瘮人的……
小樹林的中間有
一個黑紅色的院子,那個院子看起來非常的詭異。
陳陽把作法的背包往前挪了挪,然後順著小路朝院子走去。
……
崔家獨院。
崔廣山穿著一件黑紅色的道袍,戴著一個黑紅色的道冠正在作法。
他面前的道桌上擺了很多貢品,在道桌的中間有個黑紅色的小草人。
那個草人的人臉看起來非常逼真,草人臉跟杜雄一模一樣。
崔廣山左手搖著鈴鐺,右手揮舞著拂塵。
拂塵每掃一下草人,草人就會輕微的動一下。
崔廣山的樣子也非常吃力,滿頭都是汗水。
崔廣山大喝了一聲,那個草人直接躺到了道桌上。
他長出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裡的鈴鐺和拂塵。
「義父,您先擦擦汗!」
崔豹急忙把毛巾遞給了崔廣山。
崔廣山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崔豹看著崔廣山問道:「叔叔,孫家那邊情況怎麼樣?」
崔廣山指著草人說道:「豹子,你自己看!」
「草人上面有三種血液的痕跡,這就表明杜雄、孫思進、孫偉三個人都受到了重傷!」
「他們應該拼了個兩敗俱傷!」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在附近一閃,那個身影一把就把道桌上的草人給搶走了。
崔廣山大怒道:「什麼人!竟敢搶我的傀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