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尷尬局面。
「徐大人過譽,在下只是想為這樁陳年依舊的不公之事討個說法而已。」孟川不卑不亢。
徐海容眯縫著雙眼,緩緩開口道:「既然孟小友也知道是一樁陳年舊事,無從查起,那麼你又是如何知道,這個李佑才,害了辛家,並且將他們的家財占為己有呢?據本官所知,那辛介乃是死於頭疾發作,李佑才繼承辛家財產合乎情理。」
李佑才在辛介死後,並沒有急於改換門庭。
辛府還是辛府。
只是辛家的生意以及錢財,都被他牢牢攥在手裡了。
辛檸乃一介女子,從不管錢。
後來她死了以後,辛府才改成了李府。
「至於在下是如何知曉此事,暫且無法相告。」孟川道。
聞聲,徐海容笑道:「也罷,只是那辛介都死了這麼多年了,該怎麼查呢?」
孟川搖了搖頭,不是不知如何作答,而是他暫且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按照辛檸偷聽到李佑才與現任妻子合歡時的談話所知,辛介是被一把斧子砍在後骨而死的,但是卻被李佑才偽裝成了所謂的頭疾發作。
當時,辛檸剛剛喪父,渾渾噩噩,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只覺乃是造化弄人。
死了父親又死弟弟,一個女兒家無依無靠的,就只能仰仗自己的夫君了。
而且那個時候的李佑才,在辛檸眼裡極其憨厚。
她是萬萬都想不到,自己的弟弟並非死於頭疾,而是被人用斧子硬生生砍死的。
那個人就是李佑才。
既然是被斧子砍死,那麼後骨的位置,一定會有端倪。
開棺驗屍,是目前唯一能做的。
至於後面如何,還需仰仗未至金鄉縣的司法譚堅。
徐海容相繼問了幾個問題,都被孟川搪塞了回去。
眾人回到驛站休息的時候,孟川向齊彪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徐海容很反常?」
「徐縣令反常?」
齊彪想了想,又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兒,按理說,李佑才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卻在李佑才的事情上刨根問底,不過換個身份想,他乃是金鄉縣的父母官,理應要為此事上上心,更何況此事已經被刺史大人知曉了。」
「希望如你所言,他只是站在一個父母官的身份上看問題,僅此而已,要不然的話,這個徐海容,還真得小心提防一下。」
孟川生性並不多疑,只是李佑才在金鄉經營多年,萬一與徐海容相交莫逆,那可就不妙了。
翌日晌午。
年近四十的譚堅帶著數人趕來金鄉縣。
就在他進了縣城,徐海容與孟川前來迎接的時候,有名商賈,直接跪倒在了譚堅的馬車前,大聲說道:「草民王富貴,乃是城中糧商,草民懷疑,家中被李佑才下了降頭,俺們一家老小,飽受其害啊!」
眾人聞聲,頓時感到驚訝與困惑。
降頭?
邪術!
這個李佑才他敢以邪術害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