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原來是詠春門人,久仰久仰。不過有些事我們還是得說道說道了。」
「前些日子,我門下那些個不成器的徒兒,在這街面上幹了些個混賬事,犯到你手上,被教訓了,那是他們活該。」
「教徒不嚴,也是我的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先替他們向你和你旁邊這位姑娘賠個不是。」
說到這,那王天豐竟真就彎腰行了一禮,然後又接著開口說道。
「不過,小兄弟你雖是占理,但這手段是不是太過狠辣了一些啊,我好幾個徒弟都被卸了一臂,這事卻是過了。」
「那治療的費用就先不說了,我這些個徒弟都是些賣力氣討生活的人,你這樣一搞他們可是好幾天無法幹活,若是再留下個病根,那一輩子可就都毀了啊。」
「不過終究是我們理虧,我也不難為你,你只要在那登瀛樓擺上幾桌,然後奉茶向我那幾個徒兒賠個不是,那這件事也就算是了了。」
「如若不然,那我便只能與你按著武行的規矩,擂台上分個高下了。」
「不然這天津的老少爺們,可是都會笑話我英華武館不為弟子出頭,說咋天津武行不行的。」
聽到那王天豐的這些話語,寧遠此時卻是在心中冷笑連連。
這王天豐端是有得一手好話術,黑的楞是被他給說成了白的了。
且不說這一場爭端本就是他那些徒弟不干人事惹出來的,就是寧遠的出手也算是有分寸的。
這也就是碰到以前生活在法制社會的寧遠,要是碰到旁的武人,那可不是卸只胳膊這麼簡單了。
被打到三月下不來床那都是輕的,遇到些個更狠的,說不得直接便將人給打殘廢了。
相比這些,被武人卸掉一條胳膊,只要不是武人有意想廢人手臂。
一般只要找個會正骨的跌打郎中,然後再休息幾天,便可無礙了。
這樣的懲戒,可不要太輕。
而寧遠本就沒有直接廢掉他們的意思,所以雖說李思那群人好幾個都被卸掉了一條胳膊,可這真不算受了什麼重傷了。
畢竟緹娜可算是寧遠在這個世界最為重要的幾人之一,親近之人在普通人眼裡都是碰不得的東西,更不用說快意恩仇的武人了。
所以寧遠作為武人這般作為,已算的上大度了,可這王天豐卻是不領這份情。
說來這些事,外行人可能看不明白,王天豐他一個武行人能不明白?怕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吧!
前面還假惺惺的低頭認錯,無非便是想以此堵住旁人之口,以防落下個不明事理的名頭。
後面更是不論緣由,只說他的徒弟受傷之事,宛若前面那些事都在他認錯之後,便全都翻篇了一般。
而且那言和的方法,也是過火,他只是低頭一拜,自家徒弟所做之惡事便可一筆勾銷。
而寧遠卻是要在天津最好的酒樓包上幾桌,然後再低頭認錯,真是好生霸道啊!
最後還不忘用武人的比武來嚇唬寧遠,甚至連天津武行的名頭都帶上了。
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這樣一番下來,寧遠若是不想與天津武行起衝突,怕是真就只能認錯了事了。
到時候他們英華武館說得上是「面子」和「里子」都落到了。
這般作為若是碰上旁個不想惹事的武人,倒也是十拿九穩了,可惜他碰上的卻是寧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