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很快將這些人斬殺乾淨。
到此,這場大戲才算劃上個圓滿的句號。
等李辰回到帳中,王淮連忙地奉上一杯熱茶。
「唐嫣呢?」
李辰喝了一口,頓時感到身子一暖,接著問道。
王淮回答道:「唐小姐將那小菊的屍體收入了馬車,就離開了。如今仍不知去向。殿下,唐嫣她,會不會鑽牛角尖?」
「犯得著嗎?又不是他親爹沒了,有什麼好鑽牛角尖的。」李辰不以為然。
王淮擔
憂道:「那,她會不會從此懷恨在心?」
李辰臉上的輕鬆不減:
「王淮,此去的路途上,可以說危機四伏,就算到達了目的地,還是極其的兇險,本王不能不排除身邊的一切隱患。唐嫣不與本王為敵,本王自然會給趙國公個面子,對她照顧有加。但她執意與我為敵,我又豈會縱容?」
「不過,她是敵是友,需要再仔細鑑別後方知。」
「奴才懂了。」王淮臉上的恭敬之色更濃。
自從壽王找到他後,王淮就感到到,跟印象中的李辰,變化大到另外個人似的,讓他發自內心的敬畏。
「嗯,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
李辰看了眼對王淮,道。
禹州,是四皇子的封地。
濟王府內。
歌舞昇平,熱鬧非凡。
濟王李用,正斜倚在位置上,手中輾轉著酒杯,欣賞著下面的歌舞。
他身邊,立著一名中年文士。
「殿下,壽王殿下差不多該經過我禹州的地界了。」文士稟道。
李用玩味地笑道:「我這位九弟,行進的速度不快不慢,看來,他變得聰明不少了啊。他這一路走來,恐怕很不好過啊。」
李用察覺到了文士的欲言又止,便道:「有話就說。」
文士恭敬地道:啟稟殿下,只是壽王要經過境內仲縣,小人擔心…」
李用聽了,略微地思索一會兒才道:
「派人沿途盯緊了,什麼都別做,也不要驚動他,安靜看著他離開就好。」
「殿下,如果,被壽王發現了」文士放緩了音調。
啪!
李用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拍,意味深長地看向文士。
「卑職明白。」
文士拱拱手地退後,心領神會道。
第二天,清晨。
雪漸漸地收住,營地的人們開始收拾行裝,準備繼續地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