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讓哈塞爾啞口無言,胡根貝格說的很對,非常對。
「他先是當上了宰相,然後是要求建立工會,現在是要向容克徵稅,雖然容克現在在德國的實力依舊很強大,是宰相無法撼動的,他削弱容克的實力的行動也只能靠在現行政治框架下完成。」
「可是宰相的實力也是在一步步增強的啊!」
哈塞爾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雖然現在社民黨與民族自由黨以及中央黨三個黨派沒有明面上的聯合,但實際上就憑宰相和阿爾伯特與福爾貝克的關係,這三個政黨就已經形成了事實上的中左翼聯盟,更別提社民黨的任期還有四年時間,四年後的1937年他若是再度連任…」
說到這,胡根貝格感到一陣口乾舌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繼續講到:「就憑他宣傳部長的能力,宰相在這幾年的時間裡隨便干點什麼就能輕鬆連任,並且還能得到比去年大選更多的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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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看向哈塞爾,一字一句的講到:「到時候,就算容克在德國的勢力再強,也無法抵禦宰相的手段,現在他只是向容克徵稅,但未來,他會頒布一條又一條的法律來強行削減容克的實力,最後廢除德國容克的特權。」
「我們已經錯失了除掉他的最佳時間,現在動手雖然有風險,但是還不算晚。」
胡根貝格眼中寒意大盛,低沉著聲音說:「我們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如果這代價能讓德國重回正軌,那也完全可以接受。」
看著近乎已經魔怔的胡根貝格,哈塞爾稍微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比自己更著急,他不喜歡胡根貝格,但胡根貝格這樣子也讓他感到十分同情。
(是時候讓他清醒一點了…)
「阿爾弗雷德,我明白你很憤怒,你也很著急,我也明白你是在為我們的利益著想。」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可是你要清楚,宰相的護衛是奧匈帝國皇帝的養女,她是奧匈帝國的公主,在議會裡你也見到了,她幾乎是寸步不離待在宰相保護著他,如果你想對宰相動手,那就要做好面對奧匈帝國怒火的準備。」
聽完哈塞爾的勸解,胡根貝格眼中多出了幾分清明,他臉上的憤怒表情也難以再維持下去,簡單的一句話就讓他冷靜了下來。
見胡根貝格稍微冷靜了些,哈塞爾便乘勝追擊道:「不提宰相與陛下,與軍方的關係,如果你對他動手,第一個找上門來的恐怕會是阿爾伯特先生。」
「我之前拜訪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了一件事。」
哈塞爾注視著胡根貝格的眼睛說:「他不允許任何有可能造成德國社會動盪的事情出現。」
「阿爾伯特先生之所以會幫助宰相就是因為宰相到目前為止的一切行為都是對德國有利的,如果你對宰相動手,如果成功讓他死了那還好說,但如果他沒死,那以阿爾伯特的性格,他會提著武器飛過來殺了我們。」
「不論有沒有證據,阿爾伯特都會這麼做。」
此話一出,寒意瞬間籠罩住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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