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比一名普通的作戰士兵安全。
他的內心早就做好了陣亡的準備,若是貪生怕死,他也不會前敵指揮,按理來講一步一步從基層士兵爬到這個位置的他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但隆美爾偶爾就是會產生這種不必要的想法。
隆美爾自己也說不來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自己的家人孩子嗎?
可能是吧。
隆美爾心裡想到。
他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的他伸了個舒服的懶腰,該開的會議已經在上午與上半個下午開完了,現在是司令部給所有軍官與士兵下達的休息時間,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
「坐船半個月可真讓人難受啊…」
隆美爾自顧自的講到,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從抽屜里拿出紙筆開始寫信,至於是給誰寫信,從隆美爾臉上變得柔和的神色就能看出來,他在給自己的家人寫信。
出發前隆美爾的妻子交代他一定要在到地方後寫一封信報平安,他老婆露西還表示,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夠再在信里交代一下他接下來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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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知道我丈夫的安危,但如果這件事會讓你感到為難的話,那就算了,你的信能寄回來我就知足了。」
回想著臨行前妻子對自己的小聲嘟囔,隆美爾的心就軟了下來,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溫柔,第四裝甲師的官兵若是見了自己的師長這副模樣,指不定會驚訝成什麼成什麼樣子。
出發前的場景歷歷在目,隆美爾忘不了妻子那充滿著擔憂不舍的眼神,她的話語中也滿是對丈夫的關心。
十幾年的和平讓露西幾乎要忘記自己的丈夫是一名軍官,這個時代只要是軍人就有死亡的風險,現在這個風險就降臨到了隆美爾的腦袋上。
隆美爾一邊回憶著半個多月前的場景,一邊動筆在信紙上寫下自己要寫給妻子的內容,信里除了報平安就是隆美爾表達對妻子的思念,臨了才提了一嘴他們的孩子。
關於他們接下來的行動,隆美爾再三思考只是寫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要去執行一項任務,如果順利的話,等信送到你手上的時候,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也寄出了給你的下一封報平安的信,就算沒那麼順利,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會定期給你寄一封信的,如果任務順利,下一封信會在一月中旬之前寄出,一月底你能收到。」
聯盟國對比洛克西方向的敵情偵查為這個城市及周邊地區有三個憲政國的陸軍師把守,情報沒有指出這三個陸軍師是正規軍還是臨時組織起來的民兵,所以德軍這邊與聯盟國軍方以最壞的情況做打算,那裡的三個陸軍師是憲政國的正規軍。
第四裝甲師與皇帝近衛第六步兵師在參與到此次志願軍任務之前都是只打過演習的部隊,沒有參加過實戰,兩支部隊在演習中的成績都很不錯,但演習是演習,實戰是實戰,實戰中能發揮多少戰鬥力是個未知數。
所以德軍與聯盟國軍方對打下比洛克西的預測時間是一周,這是比較中庸的情況,最好的情況是兩到三天,甚至一到兩天的時間就能拿下比洛克西,最壞的情況是雙方在比洛克西打成了拉鋸戰,憲政國後續增援趕到,他們被迫撤退。
不管是那種情況,德軍與聯盟國軍隊都認為進攻比洛克西不會花費超過半個月的時間。
「如果情況沒那麼順利,那下一封信應該會在一月下旬左右的時候寄出,你收到的時候就已經是二月份了。」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等你看到的時候就很遲了,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聖誕快樂,新年快樂,露西,當然還有我們的孩子。『』」(曼弗雷德·隆美爾:我是個意外嗎?爹?)
隆美爾想著自己的妻子與孩子,在落款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埃爾溫·隆美爾。
審視一遍自己寫的內容後,隆美爾把信紙摺疊,小心翼翼的放進了信封里,在上面貼上郵票後起身離開了辦公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