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他們後,盤腿飛來,看了一眼對方,說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算了,不重要,就在這裡老實帶著,如果遇到雲隱忍者,要配合不要反抗。」
三人愣愣的看著夜月達那飛來,又愣愣的看著夜月達那飛走。
犬冢爪訥訥道:「水門?我剛才是出現幻覺了麼?那個紫月惡魔是在飛麼。」
水門沉重道:「是啊,看來他又掌握了新的能力」
日向日差說道:「比起飛行,我更好奇他為什麼不穿衣服?」
還沒飛遠的達達聽到了日差的話,一個沒控制好,飛歪了撞碎了好幾片瓦。
接下來,就是去見見正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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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內,已經一片狼藉。
不,準確的說,連整個飛鳥城,都混亂不堪。
這已經是一年以來的第四次了
但雷之國大名絲毫不慌。
雷原幸浩赤著腳,走在浸潤了不知道哪國公子鮮血的地毯上,踩出了噗噗的奇怪聲響。
桌子被砸斷了,似乎是因為某人將其當做了武器。
燭台滅了,因為它穿過了某人的身體。
盤子翻了,裡面的水果滾的到處都是。
而雷原幸浩則在廢墟之中,尋找著什麼。
「哎?找到了,這裡還有。」
雷原幸浩從某個倒霉蛋懷裡拔出一個酒瓶,這個傢伙似乎死前想用它抵擋匕首。
晃了晃還有不少,雷原幸浩一腳踢開倒霉蛋,然後自顧自的拿著酒壺,趴到了一處窗台上,拔出了酒瓶塞,笑眯眯的看著外面燃燒的都城。
「燒吧!燒吧!都是些阻礙我的混蛋。」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上方響起。
「好看麼?」
雷原幸浩手一抖,還沒喝上一口的酒瓶掉落下去。
夜月達那緩緩降了下來,落在了雷原幸浩面前。
「這應該是第三次見面吧?」
雷原幸浩臉上不由自主的出現一絲懼色,但馬上又回復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原來是夜月閣下,是來保衛都城的麼?外面好多人在作亂,夜月閣下應該趕緊去將它們都抓起來!」
「哦?那些人大名閣下不認識麼?」
「怎麼可能,我一直被雲隱關在這飛鳥城裡,哪裡知道這些人怎麼回事。」
「你說謊了。」
雷原幸浩一滯。
達達蹲在屋頂上,哪怕是蹲著,也比瘦小的雷原幸浩高了半個頭,兩人的差距看上去就像成年人和稚童。
「大名不,雷原閣下,昨天晚上有喜公子和井項公子的死,和你有關係麼?」
「自然與我無關,我整晚都在宴會中。」
「你又說謊。」
雷原幸浩又是一滯,他不知道對方如何能這麼平鋪直敘的,認為自己說了謊,突然心裡有些發慌。
「以前覺得你蠢,現在發現你其實又蠢又狠,還自命不凡,可以說是最爛的大名人選了,古屋順源怎麼會選了你這麼個人你可能有很多秘密,自覺詭計得逞,自以為是螳螂,但你其實只是一隻蟬,有人希望你這隻蟬死掉,掉到雲隱的湯碗裡噁心人罷了,不過其實沒關係,我連你背後的鳥都打死,也就無所謂了。」
頓了一頓,達達補充道:「哦對了,你都不知道鳥的存在」
雷原幸浩倒退數步,臉上浮現了驚慌:「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可是雷之國唯一的正統大名!」
夜月達那弓身從窗戶翻了進來。
「我本來覺得我的處理方法沒問題,自認為已經打破了規則,不過當我和某個老傢伙戰鬥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還是保守了,之所以這件事情搞得沒完沒了,說到底還是被你們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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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其實昏迷前我就有一個想法,我們太被動了。」
「怎麼說?」
「敵人想要通過大名府噁心雲隱村,我們總是一味的防守是不行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