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兒?holle?嘿!」
展博期待問道:「你覺得我是不是失憶了?」
「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宛瑜呢?宛瑜肯定會告訴你戒指哪兒來的。」楊叄建議到。
「你以為我傻啊,要是我真的求婚了,那宛瑜還不拍屎我。」展博搖著腦袋叫道。
沒想到展博還難得的智商上線一回,也知道這樣問很傻呢。
「那你想怎麼辦?」楊叄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叄兒,你側面幫我打聽打聽,看我是不是和宛瑜求過婚了?」展博認真的說道。
「如果是呢?」
「是當然是最好啦。」
展博憧憬的說道:「這樣就證明我失憶了,宛瑜顯然答應了我的求婚,你也不用再去拿回戒指,皆大歡喜啊。」
楊叄捂了捂腦袋,你臉皮真厚。
「那如果不是呢?」
「不是那就比較麻煩了,你還得不動聲色的將戒指拿回來,我還得再去求一次,哎,你說我是不是要重新買一個,這東西現在可還戴著宛瑜手上呢。」
一聽到不是,展博頓時情緒低落,垂頭喪氣的說道。
「等我拿回來,你就拿著去求唄,多大的事嘛。」楊叄無所謂的說道,
「再求?那樣不是將宛瑜嚇死,就是她把我打死。」展博抓急的撓撓頭。
楊叄開懷的笑了笑,決定不再逗展博了。
「展博,你放心吧,你還沒求婚,看來你還得再求一次。」
「那…那戒指怎麼會在宛瑜那兒?」展博焦頭爛額的叫道。
楊叄簡單的將戒指的漂流記告訴給展博聽。
「呂子喬。」展博咬牙切齒的叫道。
就是因為子喬的原因,讓他焦慮了好幾天。
「他居然拿我的戒指去求婚?!」
「噢,也不是拿你的戒指去求婚,子喬只是以為是副二手墨鏡,是那妹子覺得被求婚了。」楊叄笑道。
「等等,叄兒,你知道那是我的戒指,你還讓她拿著戒指去找宛瑜?」展博突然想了想,驚訝的叫道。
「呃…不讓她親自和宛瑜談一談,你的戒指現在還在佩佩手中。」
楊叄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其實完全有別的辦法能拿回戒指。
只不過,最後還是惡趣味占了上頭。。
展博咬咬牙,見木已成舟,不接受也得接受啊。
「算了算了,我還是再去訂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