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臉是什麼

也不是我啊,哥們我才分手幾天,怎麼就把溫暖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胸膛了。」姜從文說道。

    「怎麼不對,那不是你們各自的將來嗎?」陳墨說道。

    「......」姜從文真沉默了,這是他不願意去想,也不敢去想的未來。

    「藝術來源於生活,還是剛剛跟你學的,見微知著,根據已發生的事實,加以合理地推理分析。」陳墨又無情地補了一刀。

    「我推理分析是給你謀求幸福,你是用來往我傷口撒鹽啊。」姜從文有氣無力地說道。

    「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都是假的,看開點。」陳墨拍了拍姜從文的肩膀安慰道,不然估計他今晚唱到這裡又得哭鼻子。

    「而且情場失意,事業得意不是你說的嘛,這歌一定能火上澆油,把你昨晚點燃的事業火燒得更旺。」

    「別說了,大哥,你知不知道有些話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別人說出來聽著像嘲諷。」姜從文捂著胸口說道,如果可以,他寧願她不曾離開。

    「是嗎?我看你剛才吃飯的時候笑著說這話還挺灑脫啊。」陳墨明知故問道。

    「我裝的,大哥。」姜從文不裝了。

    好兄弟,真捅刀。

    兩人邊走邊說著,在公司走道上碰到了正在交談的張雲東和林南兮。

    「嗯?你們怎麼回來了?」張雲東問道。

    「師兄,師姐。」陳墨先跟二人打了個招呼。

    「張總監,南姐。」姜從文緊隨其後。

    「你就是從文吧?剛剛雲東還給我聽了你早上剛錄好的歌,唱得真好。」林南兮回應兩人,然後看向姜從文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剛好歌寫得很適合我唱。」姜從文笑著謙虛回道。

    在天后面前,他可沒有太多吹噓的資本,當然,主要也是兩人不熟悉,沒打過交道,不好亂開玩笑。

    「好就是好,有實力才能抓住機會。」林南兮說著,又看向跟陳墨問道:「那就是你昨天要給我聽的歌吧?」

    「是啊,師姐今天直接聽正式版本更好。」陳墨點頭。


    「確實,那你們現在這是?」林南兮說著。

    「剛剛又寫了一首,來錄個伴奏。」陳墨舉了舉手中的本子向兩人示意。

    「又寫了一首?我看看。」張雲東來了興趣,走上前。

    「我先問的。」林南兮伸手搶先接過陳墨手中的本子說道。

    剛才不是我一見面就先問的嗎?

    張雲東在心裡腹議著,卻不敢說什麼,只是湊過去一起看。

    林南兮瞥了一眼湊過來的張雲東,倒沒說什麼,還把本子給拿過去一點。

    兩人都是經驗豐富的音樂人,邊看邊在心裡哼著旋律,很快就對這首歌有個大概的了解。

    「詞寫得真好。」林南兮說道。

    「曲也很不錯,特別是前奏,很抓人。」張雲東也開口道。

    「這一首還有《K歌之王》,都是質量上乘的精品,作為新人,任何一首拿來當主打歌都很奢侈。」張雲東說道。

    「小墨,師姐還在滿世界找新專輯的主打歌,你這不吭不響地就拿出兩首這麼優秀的作品,看來我是燈下黑啊。」林南兮開口說道。

    「沒有沒有,師姐,我這就是突然的心血來潮之作,屬於瞎貓碰上死耗子。」陳墨連忙推脫道。

    「那我不管,反正你也得給我寫一首,有一有二就有三。」

    堂堂天后此刻竟然也耍小性子。

    不過陳墨知道,這位表面看著端莊大方的御姐,內心其實偶爾是有點小女孩心態的,只不過得親近的人才能看到這一面。

    林南兮以前去陳墨家的時候,就經常捉弄陳墨,每當陳墨準備反擊的時候,林南兮就跑去抱著他母親方舒雲的手臂撒嬌,惡人先告狀。

    陳墨苦之久已。

    果然

    「要不然,我就找老師趕緊把你的終生大事排上日程,我可以幫忙給老師出謀劃策。」

    「寫寫寫,姐,你是我的親姐,我不寫給誰都不可能不寫給你啊,你可別去我媽那煽風點火了。



第七章 臉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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