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鷺坐在由兩頭牛撐起的轎子中,帥氣的臉龐上寫滿了哀傷和憂愁。
他打開懷表,看著不動的指針,嘆道:「我的表,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刻呢。」
想起過往甜蜜的回憶,他的眼眶不覺間濕潤了。
感應到了殺氣,不知火玄間警惕地說道:「小心,來了。」
這時,從湖裡出現了三柄太刀,三個蒙面的刺客從水裡鑽了出來。
「有刺客,保護鷺大人」
護衛拔出武士刀,守護在了子鷺周圍。
「休想得逞」
猿飛幸村大叫一聲,沖了上去。
花月玲和天宇也緊隨而上。
只要能抓到一人,用幻術令他說出事情的真相,那孟宗就沒法狡辯了。
可暗殺者好像是來搞笑的,扔了幾枚手裏劍,就跳水逃跑了。
你妹的,你們比打卡下班的海軍大將黃猿,還不稱職啊。人家打索隆時,好歹光速踢還閃了那麼久。
幸村剛想追出去,被天宇攔了下來:「別追,水裡有起爆符。」
剛說完,湖裡就發出了一道巨大的爆鳴聲,湖水都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浪花。
「牟牟…」
千島跑到轎子前,拉著韁繩,將驚慌的牛安撫了下來。
他擔心地問道:「鷺大人,沒事吧。」
子鷺並不驚慌,很鎮定地說道:「嗯,無礙。」
千島介紹道:「鷺大人,這四位是木葉的忍者,為了調查詛咒武士的真面目而來。」
子鷺冷漠地回應道:「真是多此一舉,想必是孟宗的主意吧。」
千島解釋:這都是為了鷺大人的安全著想啊。事實上,剛才若是沒有他們,鷺大人已經……
子鷺冷漠地喝道:「住口」。
幸村看不過眼了:「喂喂,你是真不理解,這位小哥的心情嗎?他是真的很擔心你。要不是看在他護友心切的份上,就那點小錢,你以為能請得動木葉的人出手嗎?」
「你以為我會領情嗎,真讓人煩不勝煩。」
幸村氣憤道:「你說什麼?」
「所謂友情,不過是明日黃花。如今,孤乃一國大名,而他不過是個侍童罷了。孤和他,已是雲泥之別。」
幸村不能忍了:「你再說一遍,踐踏友情的混蛋,讓你嘗嘗我的拳頭。」
玲和不知火玄間連忙將他拉住:「別衝動,幸村。」
幸村嚷道:「別攔著我,放手啊。這種白眼狼,就該讓我一拳揍醒他。」
玲無奈地說道:「人家可是大名啊。」
望著手中的三葉形手裏劍,鷺憂傷地說道:「這刺穿的若是孤的喉嚨,該有多好,走吧。」
……
看著子鷺離去的背影,幸村很生氣地說道:「呸,他以為他是誰啊。」
花月玲也看不過眼:「呸,大名就了不起嗎?」
千島雖然有些失落,但並不生氣:「諸位,還請見諒。」
幸村說道:「小哥,他那樣說你,你都不生氣嗎」
千島解釋道:「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接連喪生了父親和妹妹兩位至親後,才會變得心灰意冷。我相信,以前那個溫柔親和的鷺大人,還會回來的。」
幸村長嘆一聲,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撿起一枚三葉形的手裏劍,花月玲說道:「剛才那些人用的手裏劍,形狀真稀少呢。」
見此,千島十分驚詫。
花月玲問道:「你見過這個嗎?」
千島點了點頭:「鳥之國雖然沒有忍者,但有經過特殊訓練的近衛兵。這是他們使用的武器,而近衛兵的首領就是紅明大人。」
幸村氣憤地喝道:「什麼,又是紅明。操控詛咒武士的,絕對就是這傢伙了。」
天宇敲了敲幸村的額頭,說道:「笨,國內的人都知道使用這種手裏劍的,是紅明訓練的近衛兵。你覺得,以堂堂一國謀士的智慧,會蠢到用這個來暗殺嗎?而且,那三個刺客哪有暗殺的樣子,根本就是故意留下這些手裏劍的。」
玲驚詫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是孟宗想陷害紅明。」
天宇打了個響指:「聰明」。
第10章 暗殺大名的醬油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