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佐助他也跟你說過同樣的話。」
卡卡西看了一眼小櫻。
小櫻點頭,回答道:「佐助說我是隊伍中的最後保障,在他,還有卡卡西老師您,以及鳴人,遭遇到致死危機的時候,我就是隊伍中最可靠的存在。雖然在那之後我也檢討了一遍自己,但是完全不知道醫療忍者要怎麼戰鬥……」
用毒嗎?
雖然會配置毒藥,也會解毒,但是小櫻卻不擅長怎麼下毒。
在小櫻固有的印象里,醫療忍者就是孱弱的象徵,戰鬥這種事和醫療忍者基本是兩條不相干的平行線。
「佐助的話,雖然難聽,但確實是這個道理。他只是希望,你能更有自信一點,以及做好自己的任務,不要把注意力放在這兩者之外的地方……我想你也明白,佐助他身上背著無比沉重的使命,木葉的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他一人。這是他內心化不開的執念。」
卡卡西緩緩說道。
提到宇智波一族,小櫻就一陣默然。
身為木葉忍者,小櫻自然清楚這個家族曾經在木葉的輝煌。
或許,我從來沒有主動了解過佐助君的任何事情吧。小櫻心中有些慚愧。
家族慘遭滅絕,只剩下一人的那種痛苦和絕望,小櫻無法身臨其境去感受。
看似冷酷的外表,內心早已經千瘡百孔了吧。
而自己試圖用戀愛這種東西干涉對方的行動,實在是太可笑,也太天真了。
「不用太擔心,佐助他不會有事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等他完成家族的使命之後,再去好好認識一下全新的佐助吧。」
卡卡西似乎察覺到了小櫻的心意,摸了摸小櫻的腦袋,語氣也溫和下來。
「嗯,我會的,卡卡西老師。」
小櫻釋然了。
有卡卡西在,佐助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夙願,然後那個時候,自己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意……
「好了,回去吧,要是再不回去,鳴人那個臭小子又要抱怨我拿錢不幹事了。這兩天你等我的消息就行。」
卡卡西無奈的撓頭。
◎
「醫療忍者嗎……真是個麻煩的事情。」
晚上八點,卡卡西獨自一人坐在家中的書房,工作檯上井然有序放著各類捲軸,還有一疊資料文件。
其中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張個人的信息資料表。
上面貼著一名粉色長髮的少女照片,下面則是列舉對方的忍者信息。
春野櫻。
也是他所率領的第七班組員之一。
隊伍中唯一的一名醫療忍者。
實話實說,卡卡西對於醫療忍者這個行業,了解算不上深。
他雖然有著七種屬性查克拉,理論上可以學習除了血繼限界之外所有的忍術、幻術、體術以及秘術,但是光是刀術和雷遁忍術的修煉,就已經占據了他大部分時間,根本沒有空閒再去學習其餘領域的東西了。
所以,對於醫療忍術,也只是略同醫理的程度,知道簡單的用藥。
不過,卡卡西深知這種職業的戰略價值。
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木葉也是得益於重視醫療忍者的培養,使得村子的忍者犧牲率,要遠比其餘忍村低。
如今各國都開始重視醫療忍者的培養,即使如此,醫療忍者還是出於供不應求的狀態,可見各村高層對於醫療忍者的培養,是何等重視。
在每一個小隊裡安插一名醫療忍者,降低任務犧牲率,提高任務完成率,這是木葉三忍之一的綱手,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就提出來的設想。
然而過去了二三十年,這個設想從來沒有被哪一個國家和忍村實現過。
哪怕是新晉強國鬼之國,也同樣做不到這一點。
因為太難了。
不僅是資源和資金的問題,醫療忍者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擔任的職業。
精密的查克拉控制能力,補習遠比戰鬥忍者更要多的專業知識,要比戰鬥忍者更加冷靜與沉著,否則就會延誤最佳治療時機。
醫療忍者的存在,和忍者最為寶貴的生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