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白石,這傢伙真是會玩手段,竟然把親生女兒送到日向宗家……木葉是篩子吧?
花火對著佐助微微一笑,稍微鞠了一躬。
「佐助前輩,好久不見了。正式介紹一下,我是日向花火。」
佐助壓下心底的震驚,點了點頭。
日向為姓,這個正式介紹,讓佐助聯想到了什麼,不過這是日向一族的內部事務,也就沒有多問。
「說起來,鳴人呢?被你幹掉了嗎?」
佐助沒看到鳴人的身影,也沒有察覺到他的查克拉,有些奇怪。
難道說,已經屍骨無存了嗎?
想到這裡,佐助心裡突然有一點落寞。
「準備來說,我才是被『放過』的那位吧。」
白石低低笑出了聲,就這麼直視著佐助的眼睛。
佐助皺起眉頭,有些不解。
「怎麼,是在擔心朋友的安危嗎?」
白石這麼問道。
佐助也是看著白石,盯著他眼睛,一言未發,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良久,白石才轉過視線,開口說道:「放心吧,他沒有事情,狀態算是雨之國戰場的人之中,最好的了。已經被監押部隊帶下去了,現在應該在去鬼之國的路上。」
「你沒有殺了他?畢竟把你們逼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可怕的威脅了吧。」
佐助這麼說道。看書喇
白石覺得佐助這話說起來十分刺耳,輕哼了一聲。
「既然放棄了反抗,那麼他就是俘虜了。而不殺放棄武器的俘虜,是我自己親自定下的規矩,如果連我這個制定者都不去遵守,那麼還有誰會把規矩當一回事。佐助,我們的目的是將敵人徹底消滅,把游移不定的變成中立者,再把中立者變成朋友,最後再把朋友努力變成自己人。單靠暴力和恐怖來威懾,只會讓敵人變得越來越多。」
說著,白石便脫離了花火的攙扶,轉身拿起一件白色大褂,隨手披在了身上,然後慢慢向前邁步。
「走吧,關於和長門戰鬥的經過,我會在回去的路上聽你們慢慢說。而且,忍者的戰爭結束了,但有關於世界的戰爭,也才只是剛剛開始罷了,現在還不到我們完全放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