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得心應手,一個人幾乎承擔了一半的物資搬運工作。
琳作為醫療忍者,身上的擔子也不小。
戰後的忍者傷員,不少還在救援當中,不只是鬼之國和霧隱的忍者,聯盟軍的負傷人員,也要進行醫治。可以說,這些醫療忍者上面人恨不得一個扳成十個來用。
就連流動在各國的雲遊巫女,也都召集回來,加入醫療隊伍之中。
也正因此,現在需要收縮戰線,還不到最佳出手的機會。
事緩則全,比起浪費時間,儘可能準備齊全,在接下來的長久鬥爭中,以最小犧牲取得最大勝利,才是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
就連看上去是新生武鬥派領袖的一姬,也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待在鳥之國,在那裡處理善後工作,和他一樣,暫時做起了文職工作。
不過相比起別人手裡的眾多能員干將,卡卡西覺得自己似乎是個孤家寡人。
佐助雖然來幫助自己了,但他經驗很淺,暫時幫不上太大忙,卡卡西就讓他帶領他率領的四人眾,以及重吾等親信忍者,去基層實習了,畢竟這不是忍者打仗,但做起來要比忍者之間的戰鬥,更要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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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的環境不算潮濕,不少地方都能接觸到陽光的照曬,地面和牆板,也都有人定期打掃,並不顯得髒亂,反而十分整潔。如果不是這裡關押著大量戴上手銬和腳鐐的人員,根本不會有人將這裡當做監獄來看待。
服刑的人員,在監獄人員的安排下,組織到外面勞作。
作為這裡的囚犯之一,鳴人也在其中,只不過不同於其餘犯人,他只是一個人窩在單獨的牢房裡,身上連個枷鎖都沒有,看到其餘房間裡走出來的犯人,眼神也是毫無波動。
負責巡邏的鬼之國忍者也沒有搭理他,只是定時給他開飯,除此之外,一句話也沒有交流,雙方都保持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畢竟在這裡看守的鬼之國忍者都知道,這種牢房是關不住對方的。只要鳴人自己願意,他隨時可以掙脫這裡的束縛,大搖大擺走出監獄,無人可攔。
就在這時,不同於這裡守衛的腳步聲傳入耳朵里,背靠牢房裡側牆壁,鳴人下巴抬起,目光落向前方。
一個身披著白色大褂,臉色顯得有幾分蒼白虛弱的男子立於牢房的鐵欄之外,含笑站在那裡,目光直視而來。
「好久不見,鳴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