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看著想要離去的張安國大聲說道「張副帥且慢!」
「徐陽!你別欺人太甚!」安守禮轉身怒罵道。
「安副帥這是說的哪裡話?徐某何時欺人太甚了?」徐陽目視安守禮反問道。
「你!」
安守禮剛想大聲怒罵,便被身旁的張安國攔了下來。
張安國強撐著精神面無表情的詢問道「徐將軍還有何事?」
徐陽哈哈大笑道「今日兩位副帥前來捧場,徐某感激不盡。」
「特為兩位副帥略備薄酒,還請兩位副帥淺嘗一二。」
用腳趾頭想,張安國也能想出來,這徐陽就沒安什麼好心,那酒尤其是那麼好喝的?
張安國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徐陽開口說道「老夫今日身子不適,品酒一事日後再說。」
徐陽忙做關心道「張副帥身子不適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來人!快去請大夫!」徐陽忙做關心的大聲吩咐道。
「你!徐陽!少在那兒假惺惺的!」安守禮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不知徐某是做了何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了?竟讓安副帥如此破口大罵?」徐陽冷聲反問道。
「你!」安守禮剛想說出個一二三來,便被張安國攔了下來。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便可以,說出來丟人的還是他張安國。
張安國嘆息一聲冷聲說道「大夫就不必了,老夫自個知道自個的身子骨,許是今日偶感風寒罷了。」
此時的張安國真真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再看到徐陽那張臉。
怎料。
徐陽聞聽此言雙手猛地一拍大聲說道「偶感風寒?這這可不是小事啊,好在徐某這兒有一味烈酒。」
「往常時候,徐某每次感染風寒後,喝上兩口那烈酒,很快便會好轉。」
「此方久試不爽,不如張副帥也試試?」徐陽樂呵呵道。
到了此時,張安國算是看明白了,不喝那酒,今日是休想離開這飛虎軍營地了。
若是硬闖當然可以離開這飛虎軍營地,但那麼一來,丟人的還是他張安國。
張安國丟不起這個人,也不能在這兒丟這個人。
「既然徐將軍都這麼說了,那麼老夫便試上一試。」張安國雙眼死盯著徐陽緩緩說道。
安守禮聞言急忙拉了一下張安國的袖擺沉聲說道「安國,那酒喝不得啊,誰知道這王八蛋會不會在酒里下毒。」
張安國輕輕拍了拍安守禮的手示意安守禮放寬心。
「他不敢。」張安國面無表情道。
眾目睽睽之下毒殺一位副帥,哪怕是耿昌的親兒子耿克金也擔不起這個罪責。
更何況是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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