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等待吧。」
張安邦伸手一指顏淇玉身後的同窗繼續說道:「二樓雅間恐怕坐不下這麼多人,淇玉的同窗好友,便是我張安邦的同窗好友,總不能怠慢諸位同窗吧。」
張安邦深怕顏淇玉拒絕,連忙將她身後的諸位同窗當作擋箭牌。
說著,張安邦揮手叫來小二。
吩咐道:「去,將店內最好的茶葉取來,今日本公子親自沏茶。」
說完張安邦伸手指向一樓中間最大的茶台。
開口說道:「淇玉,就在這兒吧,地方夠大,完全能夠坐下你這諸多同窗。」
顏淇玉自無不可,笑著點了點頭,邁著
輕盈的步伐緩緩走向茶台。
不一會,碩大的圓台坐滿了人,一些小門小戶的同窗,一會看看顏淇玉,一會瞅瞅張安邦和安宗旺。
心道:「這就是臭名昭著的大紈絝張安邦?看起來也挺彬彬有禮的?」
眾人不知,張安邦的彬彬有禮只是因為此時的她們尚還有些利用價值。
她們若是毫無利用價值的話,最好祈禱自己姿色不夠,張安邦看不上眼吧。
否則,後果當真是要自負。
不一會小二便端來幾份包裝華麗而精美的小盒子。
張安邦伸手接過小盒,取來熱水,親自將盒中不多的茶葉沏泡成茶水。
一陣花里胡哨的茶技表演之後。
張安邦滿臉自信的將一盞茶推到顏淇玉面前笑道:「淇玉,嘗嘗本公子親自沏的茶味道如何。」
顏淇玉笑著接過那盞茶水,掩面輕抿了一口,放下茶盞誇讚道:「張大公子好手藝!」
張安邦聞言瞬間笑的合不攏嘴,誰又不愛聽別人誇讚呢。
顏淇玉面上誇讚,實則心中嘆息道:「好好的大紅袍經過你手,徹底變成路邊攤了。」
一旁一直保持安靜的安宗旺聽得張安邦哈哈大笑。
眼神中閃過一絲鄙夷,猶如看傻子一般看向張安邦。
安宗旺心道:「就你這茶技,不是水撒了,就是茶泡過了,有什麼好炫耀的。」
茶也喝過了,顏淇玉當然沒有忘記正事,開口詢問道:「張大公子與徐將軍有嫌隙?」
張安邦此時最不能聽到的名字便是徐陽。
聞言臉色略微有些難看道:「那徐陽看似忠厚,實則一肚子壞水。」
顏淇玉低聲再次詢問張安邦與徐陽之間究竟有何嫌隙時。
張安邦卻死活不願意再提起徐陽。
顏淇玉無奈,只好端起茶盞裝作品茶模樣。
誰料,就在顏淇玉剛剛將茶盞放下時。
張安邦開口說道:「我與徐陽之間的嫌隙實在不好與外人訴說。」
也是,他總不能說,徐陽搶了別人送給她的女子,還搶了他單相思的耿蟬兒吧。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張安邦給徐陽潑髒水。
張安邦看向顏淇玉叮囑道:「但那徐陽看似忠厚,實則心中彎彎繞繞極多,淇玉日後若是與他打交道,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顏淇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張安邦還想再多叮囑幾句。
忽然,顏淇玉起身說道:「張大公子稍帶片刻,我那同窗來了,我去迎迎她。」
顏淇玉起身走向香茗館正門。
蔡雪凝剛一進門便看到顏淇玉站在門口笑著看向她,心中不由得感到一股暖意。
蔡雪凝小跑幾步,將手中捲軸快速揮舞幾下樂道:「三小姐,幸不辱命。」
顏淇玉說道:「一路平安便好。」
蔡雪凝感動的連連點頭。
殊不知這正是顏淇玉御人的慣用手段。
世家子弟,哪個不會一些御人手段?
當然張安邦這種暴發戶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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