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媽媽都不敢輕易得罪與他。」
丫鬟小翠聞言面帶不服的說道:「誰說的,我就不信張公子敢打嚴蕊小姐。」
女子聞言愣了愣悲切道:「是啊,滿泰安城的花魁誰能比的過嚴蕊姐姐。」
「同為紅袖招四大花魁,嚴蕊姐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就罷了,學識更是通宵古今、四方聞名,就連那大元帥府的耿大公子都被嚴蕊姐姐迷的挪不開步,我又如何能比呢。」
離了紅袖招。
張安邦一路策馬狂奔,好在今日泰安城城內人煙稀少,道路倒是不怎麼擁堵。
可一出了東城門,張安邦便不得不降低馬速。
無他,此時東城門外人山人海。
若是往日,他大可以憑藉著哥哥張安國的名頭橫衝直撞。
但今日不同往日,前幾日哥哥張安國特意派密衛前來告誡他,讓他今後一些日子千萬要收斂一些。
張安邦不解,追問之下,這才得知哥哥已經被耿大元帥軟禁起來了。
耿昌自然不會輕易殺了哥哥張安國,但趁此機會大肆打壓,收回一些權利倒是在所難免。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那該死的徐陽。
泰安城外人聲鼎沸,好似整個泰安城的百姓在這一天全部湧入泰安城東城門外。
張安邦費了好大力氣這才向前走出了五里路。
張安邦頓住馬匹,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雙眼望著前方依舊人擠人的管道。
心中不由的暗恨:「該死的徐陽!若不是你!老子又豈會如此狼狽!」
「若有機會!老子定要將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這一刻張安邦對徐陽的恨意直衝凌霄。
張安邦罵過之後口中喃喃自語道:「還有五里路!在堅持堅持!一定要來得及啊!」
說罷!張安邦朝著前方開路的親衛大聲吼道:「快些!再快些!」
親衛聞言不由的急切起來,其中一名親衛揚起馬鞭就要抽向前方攔路的一老漢。
張安邦見狀驚恐的大聲吼道:「住手!」
說罷架馬快走幾步,一鞭子抽在親衛身上大聲吼道:「你想害死我啊!」
不等親衛解釋,張安邦右手持握長鞭,左右開弓,直將那親衛抽的皮開肉綻!
「呼!呼!」張安邦雙手扶住馬背,大口大口的喘氣。
一通發泄之後,心情竟神奇的好了起來。
抬眼望去,前方本還擁擠的人群瞬間空了不少。
無數百姓驚恐的看著端坐在馬背上的張安邦。
剛剛那一出,著實將這些百姓給嚇壞了。
誰也不敢再擋在這個殺神前面,免得殺神心情不好將手中長鞭抽向自己。
張安邦見百姓散開道路,不由的大喜過往。
不曾理會被他抽的皮開肉綻的親衛,帶著剩下的幾名親衛立刻縱馬狂奔。
這一路倒是順暢了許多,沿途百姓紛紛避讓張安邦。
這讓張安邦再度找回了耀武揚威的感覺,一時間心情再度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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