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著實沒半點胃口,便搖搖頭。
「我也不吃。」香菱拿她的那碎花頭巾擦擦眼淚,念叨道:「小騸匠,你會讀書念字?」
「略學過幾個字。」孟淵道。
「那你會寫我的名字嗎?」香菱好奇問。
孟淵當即抽出個樹枝,就在地上寫了起來。
香菱湊在對面看,倆眼睛瞪的圓溜溜,「這就是我的名字?」
「反了,從我這邊看。」孟淵捏住香菱後頸,把她提溜到自己跟前。
「呀!我的名字真好看!」香菱剛還哭唧唧呢,這會兒一吸溜鼻子,就蹦蹦跳跳,歡喜道:「你再寫一寫我乾娘的名字。」
「你乾娘叫什麼名字?」孟淵問。
「我乾娘叫花姑子!」香菱大聲道。
孟淵又在地上寫了花姑子的名字。
香菱仔細來看,還拿小爪子比劃。
孟淵見她這般,便拿出老狐狸的短劍,在一塊兒小石頭上刻下她們娘倆的名字,「這樣就不怕字跡被風吹散了。」
「小騸匠,你真好!」香菱開心的很,把那小石頭捧在手裡,而後又解下背上的包袱。
「這個還沒給你呢。」香菱取出一枚小小青果。
孟淵接過拼死得來的青果,拿在手中細看。
這果子不過大拇指肚大小,盈盈綠中泛著一絲絲的殷紅。靠近細嗅,有細微香氣。
香菱把小石頭藏到包袱里,又仔細的系在脖子上,可見珍惜。
「你快吃了吧!」香菱捧著另一枚青果,認真道:「乾娘說了,摘下來得快些吃,過幾天就不好吃了。」
「你不是說能當嫁妝帶走麼?怎麼摘下就得吃?」孟淵本還想著等這一次精火圓滿後再吃的。
「我又沒說要摘下來當嫁妝,不摘也能當嫁妝呀!」香菱歪著腦袋,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孟淵揉了揉眉心,不知說什麼好。
「我也吃了算了。」香菱語氣又悲傷起來,「乾娘本來給我出主意,讓我當著姑爺面吃,好顯擺顯擺家底。結果當著你的面吃」
她背過身去,咯吱咯吱的吃了起來。
孟淵見狀,也不再多猶豫,當即吞下。
未及細嚼,便已落入腹中。
一時之間,孟淵只覺下三十三天微微震動,丹田內有灼熱之感,各處竅穴似乎大了幾分。
渾身微微燙。略一存想,便見這青果的大部分養分都被精火汲取。
那精火立時升騰,只數息過去,便已籠罩全身,分明是圓滿了。
孟淵有感,此時只要心中催動,精火便會立時散出威能,再次淬鍊軀體。
不過這會兒顯然時機不對。而且再看香菱,這小傢伙渾身冒著熱氣,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這顯然是青果藥效太強,香菱的小身板一時間收納不得許多藥效。
「香菱?」孟淵捏住香菱後頸,把她提起來。
「啊?」香菱迷迷糊糊,雙眼迷離,「我熱的很,想睏覺。」
孟淵不再多說,把她塞到衣襟懷裡,短劍長刀佩戴好,背負長弓箭囊,這就下山去也。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