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鬆手吧辣雞。」琳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雙眼朦朧,張口吐出的全是酒氣。
他抬起手就一把將帶路忍者推倒在地,然後騎在他身上接連揮拳,不過他似乎還控制得住自己出手的力道,並沒有將人的腦袋打爛。
啪,一個酒瓶子在他腦袋上砸碎,一個岩隱忍者跳了出來:「我純愛戰士,就瞧不起你這種牛頭人,我打!」
人群亂作一團,和純愛戰士以及引路忍者相識的人紛紛衝上去助拳。
「不許打架!不許打架!」黃土擠了過去:「我可系,土影的兒幾,我命令你們,不許打!」
有人推了他一把,有人照著他的臉甩出去一個酒瓶子,有的人從後面將他架住,然後讓人趁機沖他的臉上揮拳。
之後的場面變得有些混亂,他的意識模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哈哈,來啊來啊,跳啊,噢噢!」
不知何時,黃土和琳,還有純愛戰士以及引路忍者勾肩搭背的用腳剁地跳著歡快的舞,互相稱兄道弟亂作一團。
接著場景變化,琳照著他的臉甩了一巴掌,然後兩個人又開了兩瓶酒,這次他率先喝光,重重的一巴掌將琳扇倒在地。
他眼中閃過的最後畫面是,琳將他拉到了一間廁所,剛要說什麼就吐了一地。
……
「嗚嘔呃。」琳雙手扶著馬桶不斷地往裡面吐著酒,待胃袋淨空後他又吐了幾口吐沫抬起胳膊就抹了抹嘴。
然後他轉身看向黃土,眼中發出了詭異的紅光:「兄弟,問你個事,你知道咱們岩隱村的秘術和忍術捲軸都存放在哪嗎?」
不知從何時開始,琳就以岩隱忍者的身份自居了,而黃土對此沒有感到任何奇怪的地方。
「資道,我可系帶爺目滴蛾幾,能不資道嗎?」黃土晃悠悠的拍了拍琳的肩膀:「嗝,但系我爸,不讓索。」
「可我們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不是麼?」三顆勾玉在琳的雙眼中浮現,寫輪眼的紅光愈發妖艷詭異,但卻並沒有使用幻術,而是發動了劣化的污染。
「對,朋友。」黃土點頭:「就是,憑什麼,不能嗝,高速朋友,我爸敢管,我,我就打喜他。」
說完後,他就嗚嚕嗚嚕的用模糊不清的語調告訴了琳岩隱几處機密的儲藏室。
「謝謝。」琳笑的很開心,拍了拍黃土的肩膀後向窗外揚了揚頭:「天都快亮了,我們回去吧。」
「回,回哪去?這裡,就系咱滴,家!」黃土勾著琳的脖子:「酒,咱們再去,干億杯。」
「好吧好吧。」琳嘆了口氣:「誰叫我們是朋友呢。」
「琳真是個溫柔的人呢。」右嘴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他一直都是個好孩子,不是麼?」左嘴桀桀桀的笑了起來。
……
砰,酒吧的大門被踹開,一臉暴怒的大野木站在門口:「黃土!你t給老子滾出來!」
琳反手扇了黃土幾巴掌:「清醒點,大野木來了。」
「帶,帶爺目系隨?」黃土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異色哥布林,然後抬手抓著他的腦袋就往門上撞了一下。
「我可系,帶爺目他爸,誰也別想,管住窩。」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