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他老爸是《乾陽日報》的總編,而方宇被他請來當了《青報》的總編。
作為同行業的,不管再怎麼不將新報紙放在眼裡,但在這份新報紙發行後,肯定也會買一份來看看,觀察一下敵情。
但《青報》的內容,只要是有點眼光的從業者,都能看出來這份報紙必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火爆!
更別說,《乾陽日報》的總編。
方宇他老爹,肯定也看出了《青報》的巨大潛力。
然後,等他發現這份報紙的總編,竟然是自己不看重的兒子時,那麼發生爭吵幾乎是必然的。
果然!
方宇在聽了他的詢問後,苦笑著回道:「我爸看了『青報』的內容後,讓我辭去這裡總編的職務,然後把『青報』上連載的作家挖過去他那邊,我沒同意,然後就被趕出來了。」
「辛苦了。」
陳青聽完方宇的話,抬手拍了拍方宇的肩膀,說道:「我先給你拿點錢,你先租個地方住下吧。」
「住的問題倒是小事,我身上也還有錢,我只是想不通!」
方宇搖了搖頭,然後憤憤不平道:「他憑什麼來對我指手畫腳!小的時候沒管過我,現在看到我對他造成了威脅就來吆五喝六,他憑什麼?!」
看著憤憤不平的方宇,陳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清官難斷家務事。
別人的家務事最好是別插手,也別插嘴。
這是陳青前世的經驗之談。
忽然,他心中一動,只見他對著方宇試探性的提議道:「要不要喝點?」
原本就一肚子怨氣的方宇,聽到陳青這話,可謂正中下懷,他立刻果斷回道:「喝!」
隨後,兩人便一起下樓,在附近找了個酒館,點了幾個菜,叫了幾壺酒,開始喝了起來。
而在幾杯酒下肚後,方宇的話匣子便徹底打開了。
整個過程中,陳青基本都在傾聽方宇講述他小時候在家裡所受到的不公,還有對那位《乾陽日報》總編父親的各種埋怨。
在這樣的傾吐埋怨中,方宇的酒也不知不覺的喝多了。
僅僅一個小時不到,方宇整個人便趴在了桌子上。
雖然還沒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但也到了時不時的說一句胡話的狀態。
「差不多了。」
陳青看著趴在桌子上的方宇,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態,然後站起了身。
他並沒有喝多,從頭到尾,他都在傾聽和看著方宇喝,自己只喝了少許。
而之所以拉上方宇來喝酒,一是對方因為幫他創辦《青報》的事被趕出了家,他想讓對方傾訴發泄一下。
二則是,他想試一下那本腎臟破限的練法!
雖然他現在身邊沒有補氣養血的藥液,但他如今的【精】數值已經高達4.96幾,【氣】數值的上限也達到了這個數值上限。
僅僅只是試練一下效果的話,【氣】數值的耗減還達不到需要喝補氣養血藥液的地步。
「老闆,算賬。」
叫了酒館老闆來算賬,結完賬後,陳青便攙扶著方宇離開了酒館。
然後,在附近旅店開了一間房,將方宇扔進房裡睡覺後,陳青便徑直來到了方宇之前所提及的「翠秀路」。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八九點,即便是燈火通明,非常安全的雲陽區,但許多商鋪也到了關門歇業的點。
當陳青來到「翠秀路」時,原本就不算主幹道的這裡,絕大多數商鋪都已經關了門,熄了燈。
但好在,「銘醫樓」並沒有關門。
「銘醫樓」就坐落在這條街的中段位置,跟周圍的水泥樓房不同,「銘醫樓」的店面外觀非常的古色古香。
總共三層的樓房,以木質為主要結構,黑色曲形磚為頂與邊沿,整體仿佛一座寶塔般,一樓的大門為四開,二樓懸掛著一塊匾額,雕刻著「銘醫樓」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當陳青來到門口,準備進去時,突然,有那麼一瞬間!
他左眼眼底的【神】數值,驟然間出現了剎那的跳動
一一四、銘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