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還說之前已經吃了九個,再湊一個,形成大圓滿之數,十分囂張,幸好他與豬八戒奮勇鬥爭,才保住了取經人,但終究無法渡河。因此,特告菩薩,望垂憐憫,濟渡他一濟渡。」
菩薩冷笑道:「這猴子,不是自持厲害的緊,打死我守山大神,如今還需要求我?」
正冷笑著呢,忽然聽到猴子的聲音。原來是張笙見菩薩竟然不見他,明顯與之前待遇十分不同,便使了個變幻法兒進入了潮音洞。
聽到菩薩嘲諷自己,便跳了出來道:「我只是想要拿住他,教他送我師父渡河。水裡事,我又弄不得精細,只是悟能尋著他窩巢,與他打話。如今那流沙河裡的妖怪怯戰,不肯上崖,只在水裡潛蹤,搞得我師無法得渡弱水,耽誤了取經的行程,是在可恨!」
菩薩擺擺手,淡聲道:「那流沙河的妖怪,乃是捲簾大將臨凡,也是我勸化的善信,教他保護取經之輩。你若肯說出是東土取經人呵,他決不與你爭持,斷然歸順矣。」
張笙跳腳大罵:「當真是頭豬,定然是不曾說出取經的勾當!」
也不知是罵豬八戒,還是罵勸善豬八戒的人。
罵過之後,張笙又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來,但因為臉是猴子的,表現的不是十分明顯。
「菩薩,您蓮駕尊貴,就不勞煩您了,只請遣一得力幹將,帶去菩薩旨意便好。」
觀音正不想去,見猴頭主動提出了一個可行性建議,便順水推舟道:「也好,近日裡我奉佛祖旨意追查靈吉菩薩圓寂之事,也著實脫不開身。惠岸先前隨我降伏過那怪,他可與你一同前往。」
張笙眼睛一亮,謝道:「有惠岸行者相助,我師父渡河無憂矣!」
不一時,惠岸行者便到了潮音洞,與張笙見了禮,口稱大聖。
待取了法寶之後,拜別觀音,託了法旨,離開觀音山。
卻說駕雲期間,那惠岸行者在前,張笙在後,眼神是直朝惠岸行者的後脖頸子瞄去。
惠岸行者走了一會兒,一直感覺到後脖頸子莫名其妙的發寒,不大會兒功夫就能冒出一層白毛汗,可轉頭看去,只有張笑嘻嘻的猴臉,再無他物。
兩人相視而笑七八次之後,惠岸行者只能按耐住心中十分的奇怪,埋頭趕路。
期望將菩薩安排好的活計早點干好,也好早日回去復命。
支援的路走了大半,早就離開了南海珞珈觀音山的勢力範圍,張笙再也按耐不住,悄悄地擎出棒子來,對著木吒後腦勺便是一棍,力度拿捏的恰到好處。
任由木吒也是肉身堅韌不凡,也被一棍子敲的直接昏死過去,從雲頭墜落在深山老澗之中砸出一個大坑來。
「總算找到機會逮住你這個王八蛋了!」張笙顯出真身來,冷笑著看向趴在深坑之中的木吒。
劫走白晶晶的仇,張笙豈能不報?
那怕有地藏王菩薩打了包票,也不能阻擋救回白晶晶的心,那怕人當真無礙,也得知道在哪裡不是?
活捉了木吒之後,張笙**地將他從水坑之中提了出來,取出當年在傲來國繳獲的兩三根捆仙鎖,結結實實地綑紮緊了,然後倒吊著將木吒的腦袋浸潤在溪水深澗。
西遊世界的神仙,會水的是真會水,不會水的是真不行。
所以當昏迷的木吒嗆了兩百次水之後,終於清醒過來。
這廝眼睛尚未睜開,便扯著進了水的嗓子厲聲大叫:「我乃是南海觀音尊者座下弟子惠岸行者,今奉師命前往救助取經人,不管你是何人,耽誤了大事,恐怕你承擔不起!」
連喊了幾聲也沒見到有人搭理他,只是將他一次又一次的浸在水裡。
以至於除了第一聲喊的比較流暢之外,其餘的都是:「我乃……咕嚕嚕咕嚕嚕……弟子……咕嚕嚕……取經人……咕嚕嚕……恐……你……擔……咕嚕嚕嚕……」
接連搞了七八次之後,木吒的銳氣完全的被消退了下去。
一般情況下,只要他自曝家門之後,不管是神仙妖怪還是佛陀散仙,都會給他三分顏面。
畢竟他爹是托塔的天王,他師是托玉瓶的菩薩,當真是神仙界的豪門子弟。